公寓一趟。”
我点点头。
我听到老爸大叫。
真是危言耸听,但听到兰利这个名字,我终于知道他们在讲什么了。
“别问,先别说话。”
“出了一些差错。”
不出所料,几名与这家店的气氛格格不入的深色西装男子坐在最里面的包厢。我瞥到他们,迅速坐到后方的位子,那里正好空着。
一阵沉默之后,男人开了口。
“我去找凉介。”
听到麻里姊尖声质问,我终于依依不舍地松开了手。
我对着麻里姊大叫。这和美术社在社团室里开派对没什么两样嘛!
她不发一语地站起来,大步走向大厅。
“还是拜托中心的人……”
我看到后座有两个男人,他们都拿着小型冲锋枪。
“嗯,还算差强人意。”
“多坐无益,闪人。”
不同于那些迷恋Pinky & Dianne和JUNKOSHIMADA的女大生,她以一身直筒裤装现身。
“等等我嘛。”
我让麻里姊坐在靠近入口的座位,以方便我观察走动的客人。店里渐渐热闹了起来,客人将近有一百人吧。
黝黑男子的右屑被子弹打穿,鲜血喷了出来。
我拉着麻里姊的手臂,躲到门后伸手一指。
正当我脑中掠过这个念头时,老爸跪在地上开枪。
“阿隆!别过来!”
麻里姊听到我的话,吃吃笑了起来,把手伸进Loewe肩背包里。
地下室很宽敞,中央摆着充满现代艺术气息的巨大雕刻品,反射着聚光灯,宛如哥斯拉把东京铁塔和摩天大楼揉成一个球状物。地板铺着大理石。
只要那些人不站起来张望,就不会看到我。
“你通知冴木今晚的约了吗?”男人间道。
我对麻里姊咬耳朵。
不一会儿,他们和另一个男人下楼。
包括岛津先生在内,老爸和他哥哥都是从事危险生意的行家,照常理来说,绝对会坐在随时能够还击的位置。
然后,我昏了过去。
“他真的这么说?”
“喂,到底要抱多久?”
麻里姊问道,我摇摇头。到了“女王”,并没看到包括老爸在内的任何熟面孔。国家公权力一行人应该已经进去了。
从青山的二四六大道,经过青山小学,隔街某栋大楼的地下室就是“女王”。
“真是毫不留情啊。”
“我是不知道你和冴木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不过我警告你,可别在这个地方乱来!”
如果坐在地下室,一旦店里发生什么事,很难掌握状况。所以,我认为他们会坐在高处。
“替堀江先生带位。”
中枪了!
左顾右盼老半天却没看到,那个男人应该还没到,不然就是司机把车子停在远处待命。
麻里姊猛然回头看着我。
大楼的一楼以上是进口车的展示屋和设计事务所,都是充满现代感的办公建筑,只有地下室是餐厅酒吧。因此,除了展示屋,整栋大楼早已熄灯。
“不用,我是常客,自己会找位子。”
“别妄想了,难道你想被冴木干掉吗?”
麻里姊一头及屑的浪漫鬈发,迈着轻盈步伐走向“女王”门口,我从电线杆后方走了出来。
我朝黑制服男点点头,意思是说:“明了了吧!”
我整个人弹向粕谷他们的方向。
不过,从那一排聚光灯底下经过时,就会无所遁形。
“怎么可能嘛!”
“好久不见。”
服务生走过来,麻里姊点了Perrier矿泉水和琴汤尼。她似乎不打算让未成年者碰酒。
我无可奈何,只好跟了上去。
麻里姊看到从化妆室走出来的我,皱起眉头。
虽然逃不过老爸的眼,但岛津先生和其它人应该认不出来。岛津先生从没见过我穿得这么正经八百,只要经过那排聚光灯,店里光线昏暗,应该不会被认出来。
有个人站在我刚才躲的那根电线杆后面,背对着我们,微微低头。
男人发出讪笑。
“粕谷……”
保护那个粕谷的其中一名年轻男子,把枪口移向那辆车,连开了好几枪。
岛津先生说道。
天花板有整排很亮的聚光灯照在楼层的交界处,刚好形成一道光帘挡住了。
我忍不住大叫并冲了出去。
我向麻里姊打了声招呼,走进化妆室,以水沾湿头发,往后抓梳几下,立刻变成油里油气的飞机头,再从西装内袋拿出墨镜戴上,看了一眼镜子。
“真是够了。”
“气氛正好呢!”
“你不该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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