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饭店的大厅穿学生服有点奇怪,不然去买副眼镜,梳个油头。他们不太会分辨东方人的长相,这样应该就可以骗过他们。”
康子这几天一直住在“喜多之家”,对这种旅馆般的生活已经有点厌倦了。
“我要报仇。我们有共同敌人,所以可以结盟。我一个人无法干掉他们所有人。”
“两个人含情脉脉地凝望,一副恩爱的样子……”
“我也去。”康子说。
“要不要假扮情人?”阿隆我拉起康子的手。
“你要带真迹去吗?”
“是没错啦……”
“有多少钱?”
“OK,那就、请你、带我们、去他们、交易、的地方。”
夜幕降临。珊瑚已经黏上了米勒,只要米勒一抱她,她就睡得香甜。康子或圭子妈妈桑接过去时,她就哭了起来。
老太婆先笑了起来,汉斯和佛利兹也吃吃笑了起来。
“一百万美金。”
七点不到,一辆计程车停在大厅的旋转门前,汉娜老太婆匆匆下车,很不舒服地挤在车后座的佛利兹和汉斯也跟着下了车。
这时,电梯无情地发出“叮”的一声,已经到了大厅,门打开了。
老太婆不知道又说了什么。
“吝啬鬼。”老爸忍不住骂了一句,但赶紧抓着汉斯的手说:
行李袋里装了消音器的手枪、催泪手榴弹和塑胶炸药。
老爸坐在中央那根柱子面向玄关的沙发上。他穿着深蓝色西装,戴墨镜。老实说,在晚上的二流饭店大厅内,墨镜加双排扣西装的打扮看起来就不像是正经人。
老太婆小声地用德文说话。
老太婆面不改色,用德文问话:“画、在哪里?”
大厅中央有三根很粗的柱子,圆形的皮沙发围在柱子周围。
“如果把我干掉,你们就没办法知道今天晚上是藏和米勒在哪里交易。”
我点点头,接下来的一切都必须把握时机。
“她好像喜欢男人。”老爸说,康子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和婴儿没有关系,你们在找的是塞尚的那幅沐女图吧?”
说的比唱得还好听。我差一点笑出来。
汉斯翻译后,老太婆无言地咬着嘴唇。
老爸似乎也很伤脑筋,沉默起来。
为了让你变成正港的男子汉,我要当一个彻彻底底的女人,诸如此类的——
汉斯俐落地坐了下来。
即使是双胞胎,性格也差很多。
“你、为什么、把这个、消息、通知我们?”
“我们十点出发。”米勒说着,打开了从五门车上拿下来的行李袋。
老太婆听完汉斯的翻译后说:“给你一万美金。”
康子看到这一幕,用力握紧我的手。
“应该没问题,而且,如果现在我们轻举妄动,计划就会泡汤了。虽然我也担心,但只能相信老爸的狗屎运了。”
“对,他今天半夜要和是藏交易。”
这种气氛真想让人把新纳粹抛到九霄云外,直接冲去楼上找个安静的地方。
“不,这句你不用翻译。”
老太婆张大眼睛看着老爸,接着走过旋转门的佛利兹和汉斯也在她身后停下脚步。
老太婆一听完汉斯的翻译,立刻忿忿地说了一大串德文。汉斯没有翻译,显然她在骂一些歧视犹太人的话。
“怎么办?”康子问我。
果真如此的话,老爸会成为毒针下的亡魂,可怜的阿隆则沦为是藏豪三的玩物了。
老太婆默默竖起一根手指,指着老爸旁边的座位。
“你好像已经恢复了。”康子很干脆地把手伸过来说。
不是没有销路的小白脸,就是三流艺人经纪公司的经纪人。
汉斯翻译后,老太婆用怀疑的眼神盯着老爸看了半天。
然而,现实状况是,我和康子挽着手走向大厅。
“但饭店的酒吧人那么多,不可能开枪。”
我们三人坐上Cedric,前往K饭店。K饭店距离不远,很快就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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