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光,好像每天都在玩抽鬼牌。为了让自己绝对不抽到鬼牌,不能丝毫松懈。”
米勒将车停在“喜多之家”的停车区,老爸的Cedric则停在他后面。
“那个老太婆那里呢?”
目送米勒起身去庭院,走向车子时,我问老爸:
“都是一些政客、官员和大企业的高层。”
“马上就六十岁了。我从我哥哥手上继承了这项任务。”
“你相信自己做的事是正义吗?”
老爸闭上眼睛想了一下。然后,张开眼睛说:“我需要你的协助。”
“你对自己的工作厌到自豪吧?”
“怎么回事?”
“但我差不多要退休了。我带塞尚的画回去后,就要好好享受悠闲的务农生活。”米勒说着,喝着妈妈桑为他倒的茶。他似乎很习惯日式房子,轻松地盘腿而坐。
“你说的美女是指那些涂得死白的妖怪?”
“即使因此招致他们的怨恨也无所谓吗?”
“转达了,会长现在刚好在这里。”
“应该会说,他是是藏的秘书,除了屁股,也需要用到他的脑袋。”
“我们或米勒再摧毁斗赢的一方。”
“你的算盘打得真精,只进不出啊。”
“我年纪太大了,已经不值得为金钱拼命。只是在随时可能送命的生活中,在断气的那一刻,我不希望自己有所遗憾。”米勒静静地说道。
“没问题,我会设法不让是藏向新纳粹提供资金这件事公诸于世。”
“他们都是政客、官员,做不动产、开钱庄、黑道、代理商,还有其他各式各样的行业,每个人都一脸奸诈、厚颜无耻。”老爸抽着他的Pall Mall烟回答道。
“不知道。即使有联络,他们之间也不可能有你我之间的信赖关系。”
“很好,明天中午,派你的心肝宝贝去‘麻吕宇’,但不可以带那个大笨熊一起来。到时候由他和我儿子讨论交换的方法和地点,也要带安田五月还活得好好的证据。如果不遵守约定,我就将画烧掉。”
“你等一下。”
“在战争中死亡的士兵都因为爱国心这个字眼,而正当化了他们的死亡。无论打胜仗或是打败仗,双方都有爱国心,爱国心没有对错之分。我认为,这个世界上并没有对的战争,爱国心这个字眼却往往将战争正当化了。”
“那些政客暗中向企业高层勒索的时候,警官要负责保护他们的安全。等他们一谈妥,就有一大票美女等着他们。”
“表面上而已。”米勒闻言,猛然向老爸投以锐利的眼神。
米勒摇摇头说:“我除了祖国定期支付的薪水以外,没有任何报酬。”
“我六十年的人生有一大半不是在祖国以色列,而是在各个国家各个城市的饭店度过的。”
“现在要查出画的原主恐怕很困难,但还是会进行调查,如果最终查不出来,会捐给位在法国的以色列美术馆。”
“算是一种会员制的餐厅,只有包厢,最适合谈一些见不得人的事。”
“然后呢?”
老爸和我互看了一眼。
“你会为你的贱嘴付出代价的。”是藏挂上电话。
“……”是藏没有答腔。过了一会儿才说:
“你没有家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