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了解你想说的话,你不希望这次的事件被人用任何方式在政治上加以利用。”
“我会搞定。老太婆应该在怀疑是藏,也知道我们和是藏不是一伙的,所以,我会好好摆他们一道。”
“汉娜他们以为神谷是受幸本或是藏指使抢走婴儿。”
“要怎么做?”
然后,老爸告诉米勒,婴儿的父亲是巴黎的画家露木,身为代理父亲的神谷为了勒索绑架了婴儿。
老爸露齿一笑说:“绑架。”
“没错。”
“人类无法决定正义为何,我在执行任务时,有时候会杀人,你不觉得为正义而杀人这句话充满矛盾吗?
米勒瞪大眼睛问:“真的吗?”
“马修坦一家怎么办?”
“我知道了,和辉也因为前几天的失败在反省,我派他一个人去。”
“对。猎杀纳粹是我的终身志业。”
“累死人了。”
米勒拿着地图回到偏房的包厢。
“我无所谓。”
接二连三走下黑头车的都是一些身穿价值不菲的西装,自以为了不起的男人。有的胖,有的瘦,有的高,有的矮,但是都摆出一副“喔,真忙,我实在太忙了”的表情走进高级日本餐厅。
米勒说了声“Thankyou”,将珊瑚交还给康子时,老爸问他。
米勒缓缓吐着气,老爸继续说了下去:“我以前是你的同行,但当我感到厌倦时,我立刻洗手不干了,我相信你能够了解其中的理由。因为我不想为自己无法认同的事赌上性命。我现在仍然和当时的伙伴有交情,我不认为他们搏命投入的事很荒唐或是没有意义,所以,对于那些踩在他们身上作威作福,整天只想着中饱私囊的政客,我决定毫不留情地摧毁他们。”
老爸低声说:“我无法相信那些把正义挂在嘴边,却动手杀人的家伙,也不相信所谓的爱国心,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能不能原谅自己。”
“接下来就要看米勒的演技了。”
老爸和我俯身看着米勒摊开的地图。
“在当今的日本,这些老头被称为‘成功人士’。”老爸不以为然地说。
我和老爸坐在“喜多之家”正门前的Cedric车上看着这些人。
他将一生都奉献在猎杀纳粹上。我无法忍受这种孤独的生活方式。
“这个婴儿真可爱,如果我有妻儿,她应该和我孙女的年纪差不多。”
“你是共产主义者吗?”
这一带在白天的时候很安静,也鲜少有行人经过。夜幕降临时,街上出现一整排黑头车,接客的、送客的,以及身穿和服的艺妓都忙碌地在街上穿梭。
“他们住的公寓在哪里?”
“不都是一些值得尊敬的人吗?”
“这种生活方式让人怀疑到底是不是人过的日子,但在他们眼中,那些追求人性的人才是失败者。”
“他们都以为这幅塞尚的画在你手上。”
“真讨厌。”
“你跑遍世界各地吗?”
我们拨打了米勒留给我们的电话,将他找来这里,等一下我们要在“喜多之家”的偏屋召开“作战会议”。
“你没有资格说我。”
“除了一小部分共产国家以外,几乎都跑遍了。”
我终于搞清楚他们在讨论什么了。老爸是在拜托米勒设法能在事情公开之后,也不会有人追究岛津先生的责任。
“让他和新纳粹内讧怎么样?他们双方都因抢夺塞尚杀红了眼,搞不好会成功。”
“就是那个杀了我手下的外国人吧?”
“这些人不知道都是靠什么赚钱的。”
“在找回塞尚之前,汉娜不可能回德国。一旦执行任务失败,修密特会制裁她。”米勒说。
“他们住在一个在日本做生意的德国实业家凯斯勒提供的公寓内,凯斯勒是修密特的朋友,也是新纳粹的成员。”
“我要将这句话原封不动地送还给你,虽然你自认为是大人物,但根本就是下三滥的祖师爷。”
“那就交给我吧。”
“汉娜和是藏彼此有联络吗?”
“我对你的心肝宝贝说的话不是威胁,如果安田五月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就会将那幅古画付之一炬。”
“岛津先生也听这些人的指挥吗?”
“这条街真奇妙,这些建筑物到底是什么?”
“可不可以叫他听一下?”
“如果他们敢告上法庭,我也有方法对付。这幅画本来就没有公开存在过。”
我耸了耸肩。
“放在婴儿的睡篮里,汉娜让婴儿睡在画上,巧妙地从海关的眼皮底下将画带进日本。”??
“冴木凉介,你还是老样子,老做一些下三滥的事。”
“不,只是太了解这个国家内情的快乐主义者。”老爸说完,指了指偏屋说:“婴儿和你要的画就在那里。”
我看着老爸,老爸一脸沉痛的表情。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它在你手上?”
“你会因此得到多少报酬?”
“我车上有地图。”米勒说完,站了起来。
“他来了。”老爸闪着Cedric的车头灯。
“别装糊涂,就是从德国来的老太婆,和你的手下一样找上门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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