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放过他,你就等着竖起耳朵听清楚。”老爸露齿一笑说:“声音一定很美妙。”
岛津先生注视着我。
“开车不喝酒,喝酒不开车,我的点数已经被罚得差不多了。”
“好哩,不好意思,马上拿冰啤酒来。”
“七百八十圆?”
我想起以前曾经过过那个名叫“塔斯克”的制毒师,那个杀手调制的毒药可以精确在几年几月几天后致人于死地。“塔斯克”是男人,但这次使用毒药的是老太婆。?
“有什么方法?”
“对,是藏手上应该有好几家这种医院。先去调查一下是藏参与经营的医院,只要查得到,就可以顺藤摸瓜找到铁仔。搞不好五月就和铁仔在一起。”
“所以,神谷手腕上的那个伤口——”我问。医生点点头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是藏应该会知道你是谁。帮幸本打自白剂的是银发老太婆,我猜想是米勒口中的‘危险集团’的成员带走幸本的。”
我仰头看着天花板,一个啤酒杯立刻挡在我眼前。
吃完饭后,我们开始讨论作战方案。
“心脏麻痹,但问题是什么原因引起心脏麻痹。心脏麻痹是指心脏停止跳动,说得极端一点,几乎所有人都是因为心脏麻痹而死。所以,疾病、休克、毒药、受伤都可能是造成心脏麻痹的原因。”医生淡淡地说。
“那你身上有多少?”
美由纪整个身体都倒向老爸。她也跨坐在老爸腿上。
“别叫这么大声,这里可是医院。”老爸边说边将香烟捺熄在候诊室的烟灰缸里。
“啊哟,这怎么行?啤酒不够冰啦。”美由纪说。
“弟弟,要不要我用嘴喂你喝?”
她主动拉我的手去摸奶,却发出陶醉的声音。
明美一屁股坐在我腿上,如果她是刚来的小姐,也未免太进入状况了。她除了脸上擦了厚厚的粉底以外,连脖子和手臂都是满满的粉味。
“好哩,呜嘿嘿嘿。”
“幸本呢?”
“来,来,请坐,请坐。这两位是美由纪和明美。她们是刚来这家店的新小姐,要温柔地教她们喔,呜嘿嘿嘿。”
“对,杀死神谷的也是他们。”
咕咚咕咚倒进杯子里的啤酒一点都不冰,几乎半杯都是气泡。
“我儿子,父子两人想来喝点酒。”
“是很容易得手的毒药吗?”
“居然是欧洲的毒药。冴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没关系,不过,耳朵被你咬得有点痛。”
“呜嘿嘿,真会看玩笑,看错了一个零。”
“美由纪,你点的吗?”
“只有两种方法可以救五月,一是查出监禁他的地方后去营救他,不然就是和是藏交易。你逃脱后,是藏应该不会将五月关在‘日本防灾联盟’,要查出他的下落并不容易,但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方法……”
“他和警察厅高层的关系很好。”
“好的,好的,谢谢捧场。”
“而且,妈妈也在等我们。”
说着,老爸在一家店门口停下脚步,海和尚立刻黏了上来。他不仅没有头发,连眉毛也剃光了。虽说歌舞伎町很大,但长相这么凶恶的皮条客应该没几个。
“五月呢?五月要怎么办?”
“你别看着别人流口水了。”
“暗杀?”
岛津先生说完,拉着老爸的手臂。
“太好了。我们店的灯光好,气氛佳,可以喝个痛快,呜嘿嘿嘿。”
“警方也对他敬而远之吗?”
“这里太暗了,看不清楚。七千八百圆吗?真便宜。”
“那张开嘴巴,啊嗯。”
“我先声明,即使你和兄弟打起来,我也不会帮你喔。”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我刚才也说了,我们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这次我们真的是被卷进去的。”
“所以,阿隆是被卷入了外国集团和追踪他们的米勒之间的纷争吗?”
“去找铁仔。”
老爸回答,他走路的时候双手插在皱巴巴的西装长裤口袋里。
“那个老太婆也是成员之一吗?”
“毒药老太婆。”
“昨天,在川崎的填海地,不是发生了一个右翼分子被枪杀的案子吗?”
老爸看着半空想了一下,然后说:
老爸看着我问:“阿隆,你身上的钱够吗?”
“你该不会说神谷是在成田绑架了那个婴儿吧?”
“昨天应该还有另一具尸体也送来这里吧。”老爸说。
老爸喝着圭子妈妈桑泡的咖啡说,康子在另一个房间陪珊瑚。
“呃,不用了,我一直都是喝奶粉长大的。”
“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开什么玩笑!如果这么问,不仅没有人会认真回答,可能还会被拖到暗巷里痛扁一顿。
“你应该告诉过警方这件事吧?”
“我也不清楚。”
“我还未成年。”
“神谷在死前曾经呻吟,‘那个死老太婆’。之后,阿隆在幸本画廊看到一个拿针筒的白人老太婆。”
“真无情啊。”
“不够。”老爸很坦诚。
“任何事都有第一次,那就这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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