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还有中岛君中岛君强渡黄河和临江设伏两次挫败支那将军。”立高之助见此有赶紧宽慰他们。
中岛康健自嘲摇摇头:“其实我也很想见见他,能和这样卓越的统帅谈谈战争,一定令人非常愉快。”
末路将临,作为军人,无论是中岛康健还是田边,都心情沉重,没有了谈话的兴趣沉默中,院门又被推开了,一个穿着国民服的老头进来。
“立高君,该训练了别松松垮垮的,要抓紧你的小队是新成立的小队,更要抓紧。”
国民服唠唠叨叨的抬头看见中岛康健,一下就有点结巴了。
“将……军,将军,没想到您也在,”说到这里,他忽然立正向中岛康健敬礼:“报告将军,国民义勇队大队长岛村纯夫向您报告。”
老头的举止像个小丑,军礼行得歪歪扭扭,掌心居然是向外的立正双腿绷得绑紧,腰却是弯着的,脸上浮现出献媚的笑容。
“你们要训练,我就告辞了立高君,我们下次再聊。”中岛康健站起来带着上军帽向立高之助告辞路过老头身边时,中岛康健停顿下对老头说:“立高君原是华北派遣军副参谋长,军衔少将,如何作战,他比你懂得太多,在训练和作战中,你要多听他。”
老头露出疑惑的神情,他看看中岛康健,又看看立高之助,才连连点头,中岛康健不再搭理他,头也不回的走了。
石川太太和中村太太也走出来,手里扛着根木棍,石川太太手里还拿着立高之助的指挥刀,中村太太手里也拿着田边的指挥刀。
按照惯例,军官退役手枪要交回,可指挥刀却可以带回去,日军的指挥刀并没有分级,从曹长到将军,使用的指挥刀相同,但日军为尊重武士传统,允许将领自行制刀或使用家传武士刀,配上制式刀鞘便行。
立高之助的指挥刀只是普通的制式指挥刀,田边是武士家庭出身,使用的是家传武士刀,刀身纹刻漂亮的纹路,刀柄是铜制的,上面还嵌有一块漂亮的宝石。
院子里,除了中村夫人外,其他人都是立高之助小队的队员,田边是立高之助小队的副队长,石川太太和中村太太都是队里的队员,中村夫人年龄实在太大,而且身体有病,没有参加国民义勇队,她留在家里看孩子。
在立高之助和田边这些职业军人看来,义勇队的操练与儿戏相差无几,上百个老头女人小孩排成方阵,肩上扛着木棍,进行队列训练,然后进行刺杀训练。
立高之助对训练没有半点兴趣,他冷漠的站在旁边,田边站在队列前喊口令,队员们随着他的口令进行动作。
石川太太边作动作边看着立高之助,对这个男人她有些看不清,虽然对她和孩子很好,是一个很可靠的依靠,可接触越深越感到他心里藏着事。
睡在同一张床上,这种感觉是最近才有的,有天晚上田边出去了,她和中村太太带着孩子一块参加祈福会,为前线将士祈福,她提前回来了。
家里静悄悄的,立高之助在院子里搭架子,他干得很欢,可当她悄悄靠近时,却听到他哼着一支奇怪旋律的歌,这首歌她从来没听过,后来问他,他却支吾其词含混过去。
此外,立高之助还有一些奇怪的习惯,每次出门都非常留心身后,经常装着抽烟或整理服装观察身后的情况,即便在家里也这样。
而且他还经常以大扫除为名,实际检查家里的东西。
不过让她安心的是,立高之助还是很照顾她,就算在义勇队中,将她安排到他身边,暗地里还告诉她一些战场常识,比如人肉炸弹对坦克根本没用,对付坦克最好的方式是燃烧瓶,可惜的是,在日本汽油是紧俏物资,要给装甲部队,普通平民根本弄不到燃烧瓶。
立高之助还是给他的小队弄了种武器,用沥青裹上火药加上松油,同时将几个这种土燃烧瓶扔到坦克后部油箱处,引燃坦克的油箱。当然这比不上燃烧瓶,可依旧比人肉炸弹强多了。
夜色降临,立高之助坐在门廊的黑暗处,石川太太和中村太太躲在房间里作着针线活,田边在院子里冲澡,将一盆盆凉水从头上浇下来
天气已经渐渐凉下来,不过为了节约用柴和煤炭,大人洗澡都洗凉水,只有孩子和老人才用热水。
“真舒服,”田边很快洗完,用毛巾擦着头发走到立高之助的身边坐下,黑暗中,立高之助冷冷一笑,给他倒了杯水。
“田边君,你就真不打算回家了?”
田边一愣,他疑惑的看看立高之助,然后笑笑说:“好容易找到工作,回家恐怕连工作也没有。”
“是呀,现在找份工作真难,更何况是邮递员这样的工作,你的运气真好。”立高之助端起茶杯淡淡的说。
黑暗中,田边神情略微尴尬,他很快转移话题:“立高君,现在地都荒着呢,冬天该种什么呢?”
“扛了几十年枪,还真不知道该怎么种地了,或许,我可以去问问,看看青城小山这家伙知道不。”立高之助说着站起来,拉开房门进屋了。
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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