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原来是你这浑小子!”
那女的却“哇哈”尖声叫道:“吴小子当上了‘大漠派’的掌门了,你的‘天泥派’掌门不要啦!好吧,今番咱夫妇连两派掌门人一并收拾了!”
原来这两人并不是推,男的矮小、白发、银须、精猛、凸目,着墨绿长衫,小小的身子,架着件大抱孩;女的枯干瘦柴,但浓妆艳抹,花衫花裙,形貌明狠无比……,正是昔日的“铁狼银狐”夫妇。
当日之后,方歌吟受艺于“江山一剑”祝幽,武功与此际相去甚远,曾被这铁狼银狐苦苦追杀,尽情侮辱,但亦因此方能巧遇掌门师伯宋自雪。后来得“天羽奇剑”宋自雪尽授真传后,又力战过二人,还稍占了些上风,“铁狼银狐”心气极窄,早已恨不得将之挫骨扬灰才甘心,而今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
铁狼牙缝里发出咆哮,十根如棒捶般的胖手指,雨点一般的拳头飞捶过来;方歌吟的武功,当非昔可比,他一扬手,“长空神指”“丝丝”划空而出,铁狼曾在桑书云手中吃过大亏,这神指一出,铁狼急退变色,厉声道:“怎么……怎么连‘长空神指’也学会了……”
方歌吟笑了一声,道:“会的还多呢!”一掌拍出,铁狼又退了两步,闪过一击,方歌吟却手臂一长,砰”地击中了铁狼胸口,铁狼哈了一口血,骇然道:“这……这是‘东海劫余门’……你……你……”
饶是他抓破头脑,也想不出方歌吟何以能兼这数家之长。银狐尖啸一声:“三三拳法”
尽施而出,往方歌吟背上就招呼过去,方歌吟展开“东海幼余岛”的“反手奇招”,与其对拆十数捐,而足不族踵。
银狐又急又怒,心忖:“这小子怎么判若两人,就算桑书云亲至,怕也没这种功力,她不知方歌吟已得宋自雪真传,以及来曾宜的“武学秘辛”中的武功招式,桑书云的指导,功力武艺,与“三正四奇”已相去不远,加上“百日十龙丸”的十倍功力,和任狂的倾囊相授,此刻他的武功,还在大风道长之上,“铁狼银狐”,又焉是其敌。
方歌吟边打边问:“你俩加入了‘忘忧林’?”银狐就算想要答话,一口气也喘不过来。铁狼吼道:“干你屁事!”方歌吟道:“想请教一事。”铁狼骂道:“教你妈的头……”话未骂完,“啪”地一响,脸上已中了一巴掌。
铁狼横行江湖,几时遭过这等奇耻大辱?他却不知方歌吟最恨别人辱及他的先人,所以一掌掴过去,不让铁狼再驾下去,此刻他出手极快,一个快步,跨中带纵,已抢了过去,掴中了对方,铁狼只见眼前一花,来不及招架,脸上已着了一掌。银狐却打到一半,顿失敌人之所在,不禁怒骂起来:“龟儿子,打着怎又溜了……”“啪”地一声,银狐也被括了一巴掌。
这下铁狼银狐,可谓翻了个大厅斗,再也不敢轻敌,两人忽哨一声,铁狼在下,银狐在上,两人竟施展起“天杀地绝”大法!
方歌吟瞧了一眼,也只瞄了一眼,继续问了下去:“桑帮主等是不是都到了‘忘忧林’中?他们怎么了?‘忘忧林’在哪里?”
铁狼嘿嘿笑道:到了‘忘忧林’,还会怎样的?早就死翘翘了啦”银狐冷笑道:“不必找‘忘忧林’啦,让‘天杀地绝’送你们去明曹地府吧!”两人的“天杀地绝”发动起来,足以一人乘四倍之奇力,他们这一套绝招,本是用以对“三亚四奇”的法宝,是以十分自负。
但两人使出“天杀他绝”的当儿,方歌吟双掌一推,发出一种白茫茫也似的劲气,两人只觉两道宛若龙象一般的巨力涌来,便直如顺风疾驶的风帆一般,急遽直下,一股神妙的大力,将两人拆散,银狐因在上面,“呼”地飞了出去,背脊“砰”地撞在一棵枣树上,痛哼一声,晕厥过去,铁狼却如葫芦冬瓜一般,直滚了出去,头颅“咯”地撞在一棵枯树根上,连哼都没哼一声,也晕眩了过去。“追风八骑”等要追击,方歌吟疾道:“只怕桑帮主等有险,先别管这两人,赶赴‘忘忧林’要紧。”
“追风八骑”等早已认定方歌吟是“大漠派”未来发扬光大的新掌门人,恭声应造:
“是。”方歌吟心中暗叫惭愧,自己贪多务得,好玩喜滤,击败“铁狼银狐”,却连一招“天羽派”、“大漠派”的武功招数也没用上,心里觉得好生歉咎,越想自己越不像两大宗派的一代掌门人,但这两派掌门,却是不想做也不行了。
数人寻寻觅觅,却一直不见“忘忧林”人口所在,知“长空帮”等早已与“忘忧林”的人交锋,不知胜负如何,心中更急得洋洋如沸。
桑小娥忽记起一事,道:“方郎”。方歌吟应了一声,桑小娥问:“你‘天羽门’中,是否仍存有一位叫‘追风一剑’萧河的长辈广方歌吟“啊”了一声,反问:“是萧师叔,你……你可见着他了?”
原来昔年日月乡中,方歌吟年少拒抗“三包神魔”,与“忘忧四煞”等结怨,就是为“江山一剑”祝幽与“追风一剑”萧河所救,始得父子无恙。自隆中一别后,方歌吟便随祝幽学艺,未曾再见过萧河了。然方歌吟却对当日的相救,耿耿于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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