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地一声,任狂长空拔起,直扑幽冥血奴,怒叱:“你!……”
人到半空,两道蓝风,直压而下。
幽冥血奴双手一交,两道血气,反撞而出。
四道强劲交撞一起,顿成紫雾,两人相交不下,但那十七道急劲,又向任狂背后交击而至!任狂大喝,喷出一口鲜血,翻了出去。
幽冥血奴长空飞截,一掌打在任狂脑后。
任狂往前一撞,人人相截,任狂披头散发,混身浴血,逼退六人,一人拦腰抱住了他。
他在那刹那间,杀了那人,但另一人已用银蛇矛刺入他的腹膛。
他扯断蛇矛,继绞往前急冲,后足飞踢,在向前急奔中踢死了那持蛇矛的人。
同时间他已落入血河车中。另外九人,及时扑到。血马长嘶,急驰而去。
血河车势不可当,已撞开四人,另外四人,未扑入车,已被任狂打落,另一人却潜入车轮,一柄三尖两极剑,闪电般刺入任狂背梁。
任狂狂吼,血马风驰电驶,无人可当。
他一反手,抄住剑身,反撞而出,倒插入攻击者胸膛,贯胸而出!幽冥血奴与十六刺客要追,血河车上酒下一地腥风血雨而去。
一名使斩马刀的蒙脸人要追,幽冥血奴顿足道:“追不了。”
十六名蒙脸人木然不动。幽冥血奴叹道:“他玉枕穴了我一掌,活不了的,又中了“鬼手神臂”蓝双荫的蛇矛,“括苍奇刃”恽小平的三尖两极剑,以及“神拳破山”支参幽的拳头,他活不下去的。”
“他一定活不了。”
只是他身后的十三人,武功虽高,却神色漠然,似对这世事,毫不相关。
他们究竟是谁?
“解下你的剑。”
方歌吟迷茫中一震神。只见两个灰衣女尼,脸色煞白,尖削下巴,两人自峪中嫂出来,一左一右,神容冷峻,不带一丝人气。
方歌吟恍摇了一下,问:“敢问……”才看清楚这两人的打扮是女尼,嗫嚅地道:“两位师姊……”
那较年轻的女尼一戚眉,轻叱:“解你的剑,滚下山去!”
方歌吟一怔,忍不住反问:“为什么?”
那年长的女尼一扬眉,沉脸道:“为什么。”她用铁器击地一般冷酷的声音道:“这儿是恒山。我们是恒山三关第一关“金龙峪”的守将。放下你的剑,滚下恒山,便饶你一死。”
方歌吟问:“恒山是你们买下的么?因何我不能上恒山?”
那两个女尼没料方歌吟有那末大的胆子,居然反问过来,于是怒道:“恒山往素女峰的路,凡是男子,都不准上山,否则格杀毋论!”
方软吟反问:“谁订的规矩?”
年轻的尼姑“刷”地拔出一把滢然的长剑,道:“我们师父订下的。”
方歌吟:“你们师称讳……?”
年长女尼也看出方歌吟似受过重伤,而且身份亦不简单,当下合什道:“家师雪峰神尼,施主称号?”
方歌吟一挺,喜道:“雪峰神尼!我正想找她,我是天羽派方歌吟,想拜会令师……”
年长女尼怒喝道:“胡说!”
年轻女尼挥剑叱道:“住口!”
原来雪峰神尼名列“三正四奇”中“三正”之一,名动天下,成为七大当世高手中唯一女的,她早年甘受过男子的欺骗,所以恨绝男子,武功又高,出手又毒,为人脸慈心冷,人狠手辣,无人不为之头痛。
所幸雪峰神尼为人刚正不阿,恒山一脉,徒众虽少,但收徒极严,门规极繁,但声誉良好,连少林天象,武当大风,都不敢轻上恒山素女峰,数十年来,那儿成了男子的禁地。
武林原来有三大绝地,或作禁地,一是忘忧林,一就是七寒谷,另一就是恒山悬空寺和素女峰因为恒山派一脉之故,至于悬空寺何以成为禁地,则不得而知了。
雪峰神尼极恨男性,武林中人的共知,方歌吟因急欲救桑小娥,听雪峰神尼名字,即喜极忘形,二女尼以为这登徒有意挪谕,甚是生气,本来见方歌吟受伤在先,又眉宇轩昂,未忍即下杀手,而今再不容忍,那年长女尼,也“擦”地拔出金亮的长剑,与年轻女尼银亮的长剑一交,“呛”地一声,剑势欲飞,叱道:“无行浪子,你敢出言不逊,且接我们“两仪剑阵”。”
“两仪剑阵”,原是武当镇山剑阵。但恒山派之“两仪剑法”,虽取意自武当剑法,却有创新,而且更加精奇、凌厉、杀无穷,历年来闯恒山者,极少能闯过这“两仪剑阵”的。
何况今日来的是恒山派一流的好手,在雪峰神尼座下女徒中排行第三的妙一与谬一。这两人剑法尽得雪峰神尼相授,尤其“两仪剑阵”,更配合无间,昔年“无情公子”严浪羽为追求恒山首徒清一,刚上恒山,便伤在这剑阵之下,当下打消了非份之想,快快下山而去。
方歌吟一见二人亮出剑阵,知无善了,自己内创加剧作痛,知不能久缠,急忙解释道:
“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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