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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河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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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初遇桑小娥

    白衣少年约五个缎圈,盖在桌面,自无效用,方歌吟起立一剑,叫做“斩蛇开路”,剑路十分凌厉,白衣少年一怔,回身一避,“嘶”地一声,头上儒生帽子竟被挑落,日光酒落,远处楼头,隐约萧声,只见“噗”地一响,如瀑布般乌黑的长发,一下子酒落在那白衣少年的肩上。

    方歌吟一震,道:“你……你……你……你……”那少女粉面刹红,骤然冲过去,三只凤仙般的手指戮出。

    方歌吟背上顶了大桌子,进退十分不便,加上眼前一亮,对方原来是绝色少女,一时呆住了,见对方来招,只好身退,不料指末至,指风“嘶嘶”而至,方歌吟只觉腰间、协边。

    右臂俱是一麻,长剑“当螂”落地,人往下倒去,一面失声道:“……长空……长空神指!”

    原来武林中,引指凌空封穴伤人者,独长空帮帮主桑书云练成,三正四奇七年前论剑黄山,桑书云便是以“长空神指”奠下了一代宗师的名位。而今这少年施的指法,正是“长空神指”,与桑书云多少都有些关系。

    方歌吟倒了下去,虽可发音,但三道穴道被封,身动弹不得,连抬头也不可以,只听“霍”一击,地上另一双脚快步移近,是辛深巷的声音:“小姐,这人不能……”

    只听一娇滴如莺的声音,带几分愤恨的道:“为什么?他是天王老子!”

    辛深巷道:“适才属下见他使的剑法,正是天羽奇剑!”

    棒了一会,那娇美的声音才道:“原来是宋叔叔的徒弟,难怪这般高傲了。”

    辛深巷道:“我看他不是不说,而是根本不知道血河车的下落。”

    娇美的声音又道:“可恶!他适才还嘴硬!”

    辛深巷笑道:“你这样凶霸霸的问人家,人家当然……”

    只听那娇美的声音道:“辛大叔真是的,又来帮别人家。”似乎顿了顿足。

    方歌吟躺在地上,只好大叹倒霉,居然败在一个女孩子的手下。

    只听辛深巷又道:“依属下看,冤家宜解不宜结,不如……”

    就在这时,楼下一阵骚乱?方歌吟见辛深巷的脚步一错,便闪到了窗前,听见他探头向下问:“发生什么事?”突然“哒”地一声,好像一扇窗门被击破的样子,一人飞了进来,只见他穿墨绿鞋子,裤袜甚是华贵,落地甚轻,只听这人怪笑道:“辛旗主,你不认得我啦。”

    白衣少女似是不屑地“哼”了一声,辛深巷也似吃了一惊,打哈哈道:“原来是严公子,失敬失敬。”

    就在这时,方歌吟觉得自己已被人扶起,原来是两名在楼梯间的白袍客,一直扶到了屏风后面,两人分左右持剑而立,方歌吟身乏力,倚在墙上,却恰好从屏风的缝隙里,看到了外面。

    这一看,只见一位白少长发披肩的少女,面向自己,只见这少女虽然脸若寒霜,但依然艳若桃李,不笑依然带七分清秀,三分娇媚,真是如绿水,清若春雪,一点也不矫揉造作。

    这一看之下,方歌吟竟收不回目光来,心想在这古域中,只要是多见这少女一刻也是好的,纵然是见了便生死不知,但千里万里、千年万年,只要看一次,便可以一生想念,便可以死而无憾。

    这一下子,他们几人讲的话,方歌吟可一句也听不入耳,直至听见这少女开口说话:

    “你说话放尊重点,”

    方歌吟怔了一怔,原来是看得太入神了,以为那女子是对自己说话,心想自己并无出言不逊啊,却听一个狂妄至极的声音道:“哈哈!小娥妹子言重了。十年前小妹子还拉我的手,要陪你去买糖吃呢!现在妹子可出落得更漂致了。……”

    这声音、尤其这说话的态度,简直难听至极,方歌吟刚从最清美的声音走出来,一听到这轻浮的话语,不期然的竟心里有气。只见那人长得十分高大,衣华丽,长相也很俊朗,只是眉心一点血红,眼角浮险,一脸满不在乎的奸笑,笑意中杀气却十分浓重。只听那女子怒道:“你再胡说,我就……”

    辛深巷嘟道:“严公子,令尊翁可好。”

    那严公子一听问起父亲,倒是脸容一整,道:“有劳关心,家父好。”随后又向白衣女子嬉笑面皮道:“怎么?桑世伯可好?我正要找他老人家……找他老人家谈一桩亲事。”

    白衣少女桑小娥脸色气得发白,就要动手,辛深巷拦在两人身前,向那严公子陪笑道:

    “公子可知帮主就在左近?公子要不要拜会帮主?帮主见公子如此英朗,定必欣慰。”

    严公子封仰天大笑道:“辛旗主不必嘘我。严某来时,早已查得明明白白,桑世伯今晨出去追查“贼狼银狐”的踪棕迹,不可能这么早同来。

    辛深巷一震,哈哈笑道:“严公子未来前,已探测清楚,那严公子的来意是有所为了?”

    严公子也哈哈笑道:“俗语有云:来者不善,善者不来。”

    桑小娥气得飞红上了脸颊,道:“辛大叔,跟他罗唆什么!把他拿下便是。”

    严公子嘿嘿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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