漱,又应付了前来晨省的妃嫔。
如今看到主子一脸疲惫的样子,她既替主子感到高兴,又心疼主子。
“......”一提到昨晚,阮侧妃脸上微微一红,可她确实太困了,只有抬脚往内室走,“我再歇会,等汪太医来了,你直接请她到内室替我诊脉便是。”
半个时辰后,宫女把汪太医请到了内室。
“主子,汪太医来了。”宫女掀开床帐一角,轻声叫了叫阮侧妃。
然而阮侧妃实在是睡得太沉了,宫女叫了好几遍,她才迷迷糊糊睁开眼,“汪太医来了?那便有请汪太医帮我把一下平安脉吧。”
汪太医先是给阮侧妃行了礼,然后才坐在床边,隔着床帐,垫了块丝帕放在阮侧妃手腕上,替阮侧妃诊脉。
照例诊脉后,汪太医就说:“阮侧妃,据老夫诊断,您除了没歇息好,身体康健得很。”
“除此之外,我的脉象有没有被人下药的痕迹?”床帐内,阮侧妃出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