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和宁帆两人留下的痕迹,而沙罗的则有三个人的痕迹。
“我需要一个解释。”血虎看向沙罗,很不客气。
“不是我做的!”
沙罗一口咬死这件事情和他无关。
“牌就在我手上,我一开始就是四个国王,不可能会有A……这绝对不是我做的。”
“是么?”
血虎调出监控视频,沙罗张狂和不可一世的表现重新出现。
“这就是你说的不知道?”
血虎的声音冰冷的可怕。
沙罗身子一颤,表情惊恐。
这件事情,他似乎也有些解释不清了。
“我需要一个解释。”
同样的话从血虎嘴里说出来完不是刚才的意思,他的手中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出一把匕首,抵在赌桌上,划开绿色的绒布,刃口闪着寒光。
“你知道,我不喜欢别人骗我。”
沙罗知道血虎不是说假话,他曾经亲自看到过血虎切下一个出千赌客的手指。
从动刀到切下手指,只用了一秒不到,骨头上面的骨膜都干干净净。
他相信血虎说到做到。
“这张牌,是我刚才准备的……没想到,和他拿出来的撞上了……”
沙罗的声音都在打颤,周围的人也有些讶异。
“居然就这么简单承认了?”
“说好的不会出老千,没想到是赌场的人自己出老千。”
“这件事情我们也要一个说法!”
一个人闹事,他们不敢出手,但这么多人合在一起,还是敢随意喊两声壮壮声势,反正血虎也不可能把他们杀了。
血虎脸色发黑,点点头。
“这件事情是我们处理不周,但现在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忙,等我回来一定会和大家一个交代。”
众人也不愿为难血虎,让开道路请他去办事儿,反正赌场就在这里,他也不可能跑掉。
“走吧。”
血虎挥挥手,身后有人立刻明白过来他的意思,从赌桌后拖出沙罗。
这时众人变了脸色,明白血虎说的办事是要做什么。
可是没有人帮着他说话。
天知道沙罗在和他们赌的时候有没有耍诈,他们巴不得血虎早点处理了沙罗,最好是直接让他变成东京都海底的水泥桶,再换上一个新的庄家,这样他们还有赢的可能。
血虎动手,拖着沙罗的头发朝外面走去。
路过人群冷冷看一眼:“怎么?还想跟我过去看看怎么把他削成人棍么?”
“不敢!不敢!”
“我们就不打扰您的正事了。”
“血虎大人您请!”
众人脸上堆笑,让开道路。
看着血虎拉着人出去,黄昊英皱起眉头:“这不对劲,一个赌场的赌台负责人不会这么轻易就承认自己作弊的,这太反常了。”
“所以?”半两金看着他们离去的方向若有所思。
“这是演戏?”黄昊英恍然大悟。
“差不多。”
唐奇胜没有肯定,却也认为这里面有猫腻。
“等等。”
宁帆喊住他们,一脸镇静。
“客人还有别的事情?”
血虎也不想得罪宁帆,停下脚步。
“刚才他说的最后一句话,还算数吗?”
“啊?”
一小时后,宁帆带着几人走出这个赌场,身后是王多鱼派来拿东西的人。
听到这里出事情,王多鱼亲自带人过来。
秋漱鹤子还专门派人过来掠阵。
看到这里的情况后,秋漱鹤子的宫人脸色格外阴沉:“五摄家在王室脚下都敢公然做这些事情,王室看不到的地方又是什么样子?”
血虎干脆不说话,问什么都是一句他并不清楚,只是负责这里安保,具体的事情要找上面人了解。
秋漱鹤子的宫人也不为难他,拨了通电话就跟随宁帆几人出去。
很快就赶来一群特殊的督查封禁这里,里面所有人部接受检查和问询。
所有赌客自始至终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还有人在督查面前表示自己有很牛逼的背景。
可看到这些人身上的重菊花纹徽章后部吓尿了裤子。
他们的后台可以在督查面前放肆,却不敢对王室守卫无礼。
好在王室守卫并不是想来找出他们的罪证,而是检查这里有没有五摄家留下的其它的东西,这些人也才幸运地从鬼门关活着走下来。
“宁大师,这些东西,是不是很不错?”
王多鱼一出门就冲到宁帆身边,眼巴巴看着送出来的东西。
“你们可不知道,那个秋漱鹤子是真的穷啊!”
说着话,王多鱼特意看了眼秋漱鹤子派来的人没有注意到这里:“每天就吃那么点东西,喂鸟似的,真的不够吃,还说什么很有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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