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地一城的损失不算啥,部队都伤亡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作战目标一定要达成。
我们拥有科技的优势,兵贵精,不贵多。要做到能对抗同等数量的五倍敌人。
还有,士兵手中的武器很多情况下只是自卫武器,进攻还是得靠装甲部队、空军和火炮。”
陈浩的几句话直指战争的根本,就如孙子兵法与古典战争一般。
无论是有幸念过大学的孟烦了,还是从黄埔军校毕业的参谋王云山,都还是第一次听闻。
他们沉默不语,在心中默默的品味着这几句话。
自古被人铭记吹嘘的战争,是以少胜多,以弱胜强,军人受到的教育也是以弱胜强为荣。
可真的就对吗?
以弱胜强,以少胜多,确实十分优秀,但并不是真正用兵高手。
真正的用兵高手,是每战不出意外,战胜容易战胜的敌人,战胜已经失败的敌人。
用兵高手,所取得胜利都是理所当然的,就像大石头去打小鸡蛋。
因此呢,这样的高手,往往是默默无闻的,无智名,无勇功。
用兵高手,就是以十个打一个的那种人。
用兵高手,关键在于创造出条件:以己方10个人去打对方1个,这样才能每战必胜,这样子才能不出差错。
用兵高手,专门以多欺少,专门以强凌弱,就像石头打鸡蛋,看上去特不像高手。
正应对了团座所说:打仗,以强凌弱才是王道。
此战首要的目标,在于摧毁日军指挥中枢,于是战车部队冒奇险,迂回到正面敌人的身后直接进攻曼德勒。
兵贵精不贵多,利用科技优势,部队以一敌五。
第二三句无疑是最好的总结。
最后一句,视线放在正面战场上便会明白了。
进攻之前,火力连的火箭炮对敌阵地饱和式的打击。
连大地上的土都被翻过一遍,阵地上的防御工事,如铁丝网一类的被摧毁殆尽。
紧接着是步战车打头,利用自身强绝的防护力,将敌人所有的反击挡住迅速的冲上阵地,车上搭载士兵下来沿着壕沟清剿残敌。
后面的步兵则从容的冲上阵地,加入到清剿敌人的战斗中,很快便可以将一块阵地彻底夺走。
验证了进攻需要炮兵和装甲车的话。
如果仅仅是步兵进攻,众人就是没打过,也见过听过,速度慢不说,伤亡绝对小不了。
另外凭借步战车可以两栖作战的优势,以及战场夹在两河之间的特点,川军团将沿河的日军阵地当成了突破口。
一支从正面进攻牵制,一支从江河面上抢滩登陆。
日军此前并没有想到敌人会从江上进攻,所以并未构筑物针对江面上的防御工事。
加上遭到两面的夹击,即使抱着必死的决心坚守,也只能眼睁睁看着装甲车冲上来,步兵端着自动步枪下车干掉他们。
丢掉一个角的阵地,紧邻的阵地就会陷入两面夹击的境地,一条线上的阵地都会动摇。
川军团的打法如抽丝剥茧,一点一点蚕食日军的阵地,并且吃掉阵地上的有生力量。
关键是面对这样的进攻,日军急破了脑袋也毫无办法。
最好的反坦克武器就是坦克本身,然而对于普通步兵来说坦克就是一个无法逾越的梦魔。
炮侦雷达锁定,炮兵快速摧毁,日军的火炮在开炮后一分钟内不转移,必定会被摧毁。
在如此打击下,此前还能打出不小声势的几十门火炮,已经损失了多半,剩下的也不敢频繁露头。
军官们鼓励昭和男儿要做个勇敢的帝国勇士。
“快,冲上去干掉那辆战车!”
日军的香瓜手榴弹无法像木柄手榴弹做成集束手榴弹,不过在诺门凯会战吃过亏后,日军搞出了一些歪门邪道的反坦克武器。
例如三式反坦克手榴弹,手榴弹整体为圆锥形,由麻布包裹着的外罩,引信,钢制椎体以及爆炸药构成。
当扔出去的反坦克手榴弹头部撞到坦克表面时,位于尾部的引信就会因为惯性作用而被触发,最终引爆整个手榴弹,
可这就像一枚榴弹在装甲边上爆开,缺乏穿甲能力,不痛不痒威力差强人意。
还有一种昭和男儿快乐棒——反坦克刺雷。
在一根长杆前端装有圆锥形雷体,最前端还有尖刺,使用者手持长杆直刺坦克装甲。
这种外形与作战方式,不由让人怀疑是冷兵器时代穿越而来的武器,并被冠以一个非常贴切的名称——突刺爆雷。
刺雷的作战方式与日军崇尚的”白刃突击”如出一辙。
日军士兵首先以水平状态大力撞击装甲,触发引信,引爆雷体,进而摧毁目标。
由于使用瞬发引信,使用者根本没有时间退出爆炸杀伤范围。
日军曾有士兵询问反坦克竹竿爆炸后,自己该如何幸存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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