磬点头。
二人就这样步行着往城门赶。
“话说师父,当初你接任魁首的时候紧张吗?”魏磬抬头看向吴驹。
“当然咯!”
吴驹谈及这个话题,突然笑了,说道:“陈仲大半夜的突然就提桶跑路了,岐山上下没一个知道,大早上起来我整个人都是懵的,有句话就完描述了当时我的心情,看似稳如老狗,实则慌得一批。”
魏磬噗呲一笑:“你这么说徒儿就平衡多了。”
“所以说啊,都是这么过来的,不必担心,再说了,医院这不还八字没一撇吗,什么都完成那都是冬天的事情了,有的是时间给你准备。”吴驹说。
“嗯!”魏磬点点头,心情顿时雀跃起来,走起路来一蹦一跳的:“走咯,回家吃冰棍去!”
师徒俩在道路上渐行渐远,太阳将一高一矮的两个身影拉的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