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翳摇摇头:“当然不是!属下岂能与大王结仇,别说结仇了,一个天一个地,连交集都是难有的。”
“是吕相?”吴驹又问。
“不是。”
“三公九卿?”
“都不是。”董翳摇摇头:“只是个稍有些权势,鱼肉乡里的地头蛇罢了。”
吴驹笑了:“那便没事了,你不必担心,有我在,没人敢动你。”
董翳顿时心头大定,转念一想又觉得细思极恐。
他只说了大王、吕相、三公九卿,然后说那便没事了,那是不是说,在他看来只有这些人是他觉得棘手的?
这到底是何方神圣啊!
董翳越来越觉得对方必然是一位位高权重的大人物了。
吴驹跳下马车,穿过那一片血河,走到那母女的马车前,看了一眼马车里的美妇和小女孩。
美妇见状,连忙想要行礼,却被吴驹制止。
吴驹见这女孩约莫十岁出头,正处昏迷,长相不差,但面黄而枯瘦,整个人很病态。
吴驹伸手拿起她的手腕把了个脉,很快便放下了:“嗯,没事,到咸阳再说吧。”
说完,他便走回自己的马车,朗声说道:“好了好了,启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