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的藤条竹枝。
而在「遁地连环」中伸头缩脑的温斡尔,好似被封尽洞口的鼹鼠,再也钻不到台面上。
张打油收势而立,气喘吁吁,望着一地狼藉,竟有如释重负之感。
台下群侠嘈杂又起,话锋却是陡转,竟不约而同夸赞起张打油的剑法来。杨朝夕瞧在眼中,心头生出无限鄙夷,所谓「墙头草、随风倒」,不外乎如是也。而江湖群侠大半亦是这副嘴脸,实在令人大失所望。
几千双眼睛盯着台面,望着拄铁而立的张打油,心中皆以为这场比斗、至此该尘埃落定了。
然而张打油依旧双眸警惕,如临深谷,旋踵转胯间、细细扫视着湿漉漉的四方台,似是防备变作侏儒的温斡尔,再从哪处地缝蹦将出来。
就在众人狐疑未定之时,眼尖之人已然发觉、那五丈见方的台面上,之前被温斡尔扯得断断续续的绳索,正一段一段地从台面上凭空消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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