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大会有多么扯澹。
当下各省盟主聚齐在一起,但一点人数,却只一十三位,原来晦聪禅师、云雁道人等都没有赴会,由其门人弟子代师参预。
冯难敌朗声说道:“现下一十八省盟主已经推出,兄弟不当众宣布各位盟主的尊姓大名,以免泄露机密。”
众盟主商议了一会,冯难敌又道:“咱们恭请顾亭林先生与天地会陈总舵主两位,为一十八省‘锄奸盟’的总军师。”
群雄欢声雷动,当下各省豪杰分别商议如何诛杀吴三桂,东一堆,西一簇,谈得甚是起劲。
所以,跟刚才有什么不同?跟天地会开会,一起骂吴三桂,一起梦想他全家死绝,有什么区别?
海昆摇摇头,招呼众人离去。
临行之时,海昆看了一眼郑克塽。
片刻之后,就在众目睽睽之下,郑克塽举起长剑,说道:“我给大家助个兴!”
说完脖子一歪,长剑抹了脖子。
噗嗤,死了……
杀龟大会群雄都傻眼了,懵逼了……什么玩意儿?
冯锡范等延平王府众人也都傻眼了:“二公子,你这是……”
郑克塽弥留之际,心里也很震惊——我记得我金刚不坏,刀枪不入啊,怎么没有?
本该长剑抹脖子,毫发无伤,震撼世人,为什么没成功?
当即,本来就是一群草莽的人,彻底乱了,炸了锅。
连冯难敌都彻底傻眼了。
利用延平郡王的名头召开大会,结果延平郡王儿子死在这里。
这他妈得是多大的仇恨?
众目睽睽,郑克塽抹脖子自杀了,这事情根本解释不清了!
当天下半夜,陈近南、海昆收到郑克塽自杀的消息,陈近南顿时脸色大变,连忙外出去探查怎么回事。
阿珂抹着泪也要去看看,九难大怒,将她点住穴道,关在房中。
第二天清晨,陈近南脸色难看地返回,带着冯难敌等人。
“我等护卫不利,要去面见延平郡王请罪。”
冯难敌也是十分难受,人家儿子死在自己这里,着实难辞其咎。
哪怕他死的十分荒唐可笑。
“冯锡范呢?”海昆问道。
“他自知难逃一死,逃回昆仑派去了。”陈近南脸色难看地说道,“他也是跟随国姓爷的老臣,没想到竟是这般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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