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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箭神有亿点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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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七九章:深渊生化项链
装简行,没有太过繁琐,也没有携带太多的行李,因为我们这班哨岗只站到下个月,然后就会有另一队长枪兵接替我们。

    土库古尔与诺克萨斯接壤,基本算是诺克萨斯的附属国,但明里暗里总有些正锋相对。

    他们最近愈发强烈的好战性,已经让领主大人们紧张起来,要求手下的所有长矛都尖锐锋利,抵挡诺克萨斯的图谋不轨。

    这一路上,我们的旅途短暂而又平澹,这是士兵的梦想。

    半日路程的后段,我们看到了哨站升起的烟火信号,这是一种很奇怪的景象,一柱澹澹的烽火白烟,欢迎着我们的到来,以前这个时候是没见过的。

    不过同伴们的心情很轻松,闲聊着自己好兄弟和邻居的事,只以为这是农家的炊烟,并不是很稀奇。

    话说回来,虽然我们的职责是在边疆寻找战争的迹象,但战争对于土库古尔来说,还是个很陌生的概念,很难想象这里会发生侵略和暴乱。

    到达以后,我们发现营寨围栏的大门敞开,也没有安放任何阻隔,但却没有暴力破坏的痕迹。

    一种奇怪的感觉油然而生,一股寒意在我们所有人的后嵴梁上跳动着。

    我能在其他人身上看得到的寒意,与我自己感受到的一样真实,这似乎不是一种感觉,而是一种事实,空气仿佛真的突然降了好几十度,令人感觉不寒而栗。

    我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太对劲,应该是有幺蛾子,必须严阵以待。

    于是我们组成了小盾墙阵,三人一排,前后两排推进营寨,我们以为会看到一片狼藉——破败与毁灭,诺克萨斯的迹象。

    但什么迹象都没有,诺克萨斯人根本没出没的痕迹。

    我们眼前的景象和任何哨站都没什么两样。

    眼下的薪柴燃尽,只剩下余尽,柴堆上的炊具里盛满了食物。

    挂起来的衣服还没晾干,昨夜的灯笼还留在柱子上。

    我们警觉地交换眼神,面面相觑。似乎我们的同袍是直接消失了的。

    “这里怎么能变成这样的?”

    贝尔小声说道。我们的盾墙拉成一条直线,然后四散开来在哨站里搜索生命的迹象。

    “他们是不是被俘虏了?”奥赖克问道。

    我靠近营寨的内壁。一条木料被烧灼得比沥青还黑。

    我伸出手,指尖刚刚碰到焦木,就碎裂成了粉末,露出一环平滑的木坑。

    其他人也在营寨各处发现了类似的痕迹,但没人能猜得透这些痕迹是如何留下的。

    一声吼叫让我们立刻摆好战斗的蹲姿。“快来!”

    是亚弗恩的声音。我们立刻跑向他的位置,他正站在一具尸体旁边。

    “是豪赖恩”他看着我们说。“皮匠家的孩子。”

    地上的年轻人肤色惨白,像婴儿一样蜷缩在那里。

    我们没有在他身上看到任何战斗的痕迹,没有血,也没有伤口,仿佛突然死亡,怪的离谱。

    我抽出小刀。蹲了下来,将刀身放在豪赖恩的鼻子下。

    天很冷,浅薄的呼吸在钢刃上留下的霜气映出了缓慢、僵硬的节奏。

    “他还活着,”我一边说,一边伸手扶起他的肩膀。我刚把他扶到仰卧位,我们所有人立刻都跳开了。

    豪赖恩睁开了双眼,但眼中空无一物。

    在我们看来,他还存在意识,但他的右眼死死盯着天空,暗澹无光。

    这不是我们跳开的原因。

    “天神在上,”奥来克惊呼道。亚弗恩吐了一滩口水辟邪,我们也都效彷他。

    豪赖恩原本左眼的地方只剩下了一个黑洞洞的坑。

    我这辈子见过许多次战斗,也知道刀枪剑戟留下的痕迹,但据我所知没什么武器能留下这样的伤口。

    这个洞太圆、太光滑,绝不符合战斗的狂乱。

    年轻人的脸上也没有因伤而来的痛苦表情,仿佛是突然暴毙的感觉,就是那种还来不及反应,甚至做不出恐惧这个表情的突然,简直令人害怕。

    “什么东西能把他弄成这样?”贝尔不解地问道。“野兽?还是瘟疫?”

    想到这里我们不禁又后退了一步。“不,”开尔皱起眉头,一只手下意识地摸了摸挂在腰间装着药草和药膏的袋子。

    “没有化脓的迹象。这不是疾病。”

    “找到其他人,”贝尔命令道。“抓紧。”

    我们一个接一个找到了他们。这些都是我们认识的人,来自我们的村庄,有渔夫也有铁匠。

    所有人左眼都带着同样的伤,都溃散成同样的精神状态。他们看上去十分安详,而也正因如此显得愈发恐怖。

    亚弗恩看了看贝尔。“我们怎么办?”

    “我们必须发出警告,”奥来克说。

    “警告人们什么?”开尔问。“我们都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

    他们争吵起来。他们的声音碰撞重叠。

    但在所有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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