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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箭神有亿点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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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六二章:深渊中的独眼(中)
    「声音可挺吓人的,是不,小鬼?」奥拉尔说。「一段时间以后就会进入你的脑海。」

    「一路下去都是这样吗?」

    奥拉尔摇了摇头。「是就好了。不是的,快到底的时候静的像墓地。」

    「那肯定比这强……」

    「你当然会这么想了,可不是吗?但是寂静更糟糕。那种寂静,很沉。沉得像是让你穿上身的链甲。不,我到任何时候都选择现在这样。」

    哈拉结束了祈祷,回到二人这边,挨着奥拉尔坐下。她对着奥拉尔的皮囊嘬了长长的一口,然后用手套背抹了把嘴。….

    「怎么你那总是有最上等货,石拳?」她的话让奥拉尔哼笑了一声。

    「一定是因为我迷人的魅力,」他答道。

    「这一点我可以充分否认。」她面无表情地说,奥拉尔又哼笑了一声。

    西格瓦凑过来,战战兢兢地向她呈上一块肉,他依然因为自己的跌落而羞愧。她看了一小会儿,让西格瓦以为她要拒绝他的好意,但最后她还是接了过去,点头致谢。

    「你是怎么赢得你的名字的,半筒箭?」她一边嚼一边问道。

    「一次袭击。我当时是个新手,跟着护送一个车队,往主堡运物资。我们在开阔的冰原上遭到攻击。一场暴雪掩盖了他们的靠近。齿鸦部族。」

    哈拉滴咕了一声。「险恶的战士。专割人头。」

    西格瓦点了点头。「我在混战中吃了几箭。不过坚持打了下去。当最后一个齿鸦部落的人逃走,剩下的都濒死或已死在冰上,石拳就赐给了我现在的名字,」

    「你这辈子是学不会讲故事了,小子,」奥拉尔说。「少说了一半的事。一点也不懂制造气氛。」

    「不像你,老家伙,」哈拉说。「我敢发誓你的故事每讲出来一次都比上一次更离谱。」

    「我给你讲过我关于熊的故事吗,小鬼?」奥拉尔挤了挤眼睛问向西格瓦。

    「别,」哈拉一边说一边对那位霜卫老前辈抬起一根手指。「我可不想再听一遍了。」

    「那下次吧,」奥拉尔无奈地耸耸肩。「不过,齿鸦的人在这小伙身上插了至少十多支箭。当时你,多少,十四冬?他当时就已经是个大个子了。虽然还没长成现在这个大块头,但依然很壮。他盾牌上插了四支箭,一条腿上中了两支,一条小臂上横穿过一支。胸

    口上两支,肩膀上一支,后背上还有更多。但他一直坚持打到最后,像一头被卡住的厄纽克尥蹶子一样。他打趴了三个齿鸦的人,然后又中了一箭,丢掉了手中的剑。但他没有停下。他从自己身上拔出来一支箭,用这只箭又杀了两个齿鸦!这鸟蛋是我见过最乐呵的事了!纯冰裔。足以让赛瑞尔达本尊感到骄傲。」

    「无畏之母,」哈拉立刻说出口,同时抓住赛瑞尔达的苍白护身符,它和阿瓦罗萨、丽桑卓的护符一起挂在她脖子上。

    「无畏之母,」西格瓦也低声念到。他的脸颊发烫,低下了头,奥拉尔的赞美之词让他感到不自在。

    「你的幽默感真奇怪,石拳。」哈拉说着站了起来。「来吧。该继续了。」

    「抱歉我刚才摔了,」西格瓦说,他也站起来准备迎接下一段攀爬。「我在此立誓,我不会再让二位失望。」

    「如果你摔了,那是三姐妹的意志,」哈拉说。「如果你摔了还把我们一起带下去,那这也是我们的命运。你的誓言无关紧要。」….

    她从他身旁经过,视线搜寻着最佳的出发点。奥拉尔笑着在西格瓦的肩膀上重重拍了一巴掌。

    「没事儿,小鬼,」他说。「最强的冰裔也有失足的时候,如果这就是最险的难关,我们就要跪拜感谢三姐妹了。」

    他们继续降入深渊,逼人的寒风一如既往地用嚎哭追赶他们。

    它的出现就像雾中的鬼魂。上一刻他们下方还什么都没有,下一刻它就出现了。

    失落之桥。

    从远处看,桥上似乎长满了某种贪婪的野草或者荆棘。但这是无稽之谈,显然,没有任何生命能在这深渊中生长繁衍,这里的寒冷似乎是从下向上照射出来的。

    不,这野草模样的东西绝非平日见到的植物生命。这是生命的反面。西格瓦感到肚子里一阵抽搐,他咽了一下口水,胃里的东西似乎在往上返。曾经下到过这里的***所成员给西格瓦讲述过关于这里的炉边故事,但即便有所准备,这番景象依然令人不安。

    他跳下了最后十尺距离,蹲伏着陆。他的肌肉因劳累而烧灼,他的双手由于紧握冰镐而扭曲成爪子模样。虽然他筋疲力尽,但还是警惕地盯着周围,几乎不敢喘气,不敢眨眼。

    「什么也别碰,」哈拉警告他。

    「如果我碰了什么东西,那也是三姐妹的意志,对吧?」奥拉尔说。面对这位老战士的打趣,西格瓦没法升起笑意。

    哈拉转过身,摇了摇头。「喘口气。这是最后一座桥了。到最下面之前不会再停下——下一段是最长的一段。愿三姐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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