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处罚。”。
“不是,管家,你们,啊!”
一行八个,身强力壮的家丁。
在听见管家的吩咐后,也不管周文斌如何羞怒,快步来到床前,就将那锦被一掀,粗暴的将周文斌从被窝里扯了出来。
虽然,现在的周文斌,早已不是之前的周文斌了。
但,即便换了个人,被人这么对待。
想来,他也会受不了吧?
就这么光秃秃的站在地上,周文斌羞恼的就要暴怒,呵斥来人。
可管家和家丁,跟本不给他开口的机会。
抓着他的双臂,双腿,就高举过头顶。
然后,将丝绵被往他身上一盖,一卷,托举着,就快步往周家走了回去。
至于那忐忑的紧紧抓着被子,躲在床角的闵秀儿,他们根本没有多看一眼。
倒是管家,他那心里虽然瞧不起闵秀儿。
可一想到,她再怎么说也是个清倌人,是被自家少爷花钱买了初夜的女人。
如果就这么任由着她,继续留在这秦楼楚馆接待客人。
那不说自家少爷的面子丢尽,即便是自家老爷,还有周家的脸面,也将荡然无存。
管家---周尧,怒哼一声,道:“便宜你了!老鸨!”。
秦楼楚馆开门做生意,虽然不怕一般的地痞无赖找事,但却怕大人物找事。
尤其是当官的,或是当地最大的地头蛇。
周家,虽不算是当地最有势力的。
但也是这祁水县里,数一数二的顶尖世家。
只要周家家主---周穆,发一句话,那即便是丽春院背后的大老板,也要给他三分薄面。
丽春院的老鸨,在听见周尧的呼唤后,带着谄媚的微笑,就走着小碎步,快步来到周尧面前。
媚笑道:“哟!我还道是谁来了呢!”。
“原来是大管家您啊!我,”
然而,也不等老鸨的话说完,周尧就开口打断了她。
“废话少说!”
“老鸨!我就问你,我要是给这闵秀儿赎身,需要多少银子?”
老鸨道:“这个呀!”。
“如果换了是一般人问我,那我会告诉他,要想给这新倌人赎身,至少得一······”
老鸨本想趁机讹一笔银子,但看周尧那变得越发黑沉的脸色。
她那双狡猾的眼珠,滴溜溜的转动了会儿,道:“一,一百,两!”。
“如果是别人来啊,那至少也得一千两银子,才能给咱们这些清倌人赎身。”
“但,既然您周大管家开了口,”
“那,只需一百两银子,您就可以将她们带回家!”
“虽然,之后,奴家难免会被咱们家大老板呵斥!但,”
如果不是因为自家老爷吩咐,周尧根本不会来这丽春院。
这会儿,自家少爷,既然已经被带回去了,他又哪里会多待片刻?
眼看那老鸨没完没了的,似乎还想与自己诉说一番,她那心里对清倌人的不舍和委屈。
周尧不耐烦的开口,说道:“够了!”。
“这是五百两银票,你且收着!”
“至于这闵秀儿,我就带走了!”
说完,周尧也不管那老鸨的脸色如何,对着那满脸羞赧、忐忑的闵秀儿,就是一声轻喝。
“还窝在那做什么?”
“赶紧穿上衣服,随我回去!”
“也不知我家少爷,到底怎么看上你了?”
“要模样,没模样!身段,就一般般而已。哼!”
对于那话刚说完,就翻着白眼,冷哼着走了出去的周尧。
闵秀儿满心忐忑、羞恼,却不敢生气。
她侧着脑袋,看着老鸨,道:“妈妈?”。
从七、八岁开始,就被人卖到青楼,做了清倌人,一直到现在,年老色衰,成了老鸨。
那满满的,二十多年的辛酸苦楚,人间冷暖,不说让老鸨遍阅沧桑,心思变得玲珑剔透,但也让她那心思变得阴暗、深沉。
对人心的把握,更是了如指掌。
因而,当闵秀儿开口呼唤她的时候,她那心里立马反应了过来,道:“好了!不用紧张!”。
“我的乖女儿!”
“可是······”
闵秀儿还要再说,但老鸨却抬手打断了她,道:“先别说话!”。
“现在,你赶紧梳洗、穿衣,跟那周大管家回周府去。”
“错过了今日,以后,你只怕再难遇见这么好的机会了!”
刚才,因为那些家丁和周大管家都在,闵秀儿还有些害怕,不敢出来。
可现在,屋子里就她和老鸨两个人。
她那里还会羞怯?
掀开被子,就这么从床上走了下来。
也幸好,丽春院的丫鬟、小斯,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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