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她也不管两人如何惊讶,自顾自的大步往外走,福儿和禧儿见状无瑕多想赶忙追了上去。
“夫人这是想去哪里?”
出了冷香苑,贺馨儿便目标明确的直奔主院而去,“若不愿跟着便回去。”
顾明德是如何宠爱贺馨儿的,福儿与禧儿俱都看在眼里,所以不管她态度多么恶劣也不敢与她置气,只能任命的跟上。
别看贺馨儿自打进了国公府便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天天窝在冷香苑里不露面,但整个国公府还真没人敢小瞧她,更没人敢招惹她,因为她背后是顾明德,没人会想不开自寻死路。
所以她一路走来,十分顺畅。
“这、这……”
福儿与禧儿面面相觑。
她们实在想不到贺馨儿竟然进了主院。
“你去前院告诉国公爷,就说贺夫人与夫人吵起来了。我去看着贺夫人些,别让她们真的打起来。”
“好。”
话说贺馨儿一脸平静的走进主院时,一众丫鬟婆子皆楞住了,不知道这位大名鼎鼎的如夫人怎么突然跑到她们院子来了。
眼看着贺馨儿要挑门帘,廊下的小丫鬟终于回过神来,“哎、你、你不能进去,等我禀了夫人后再……”
贺馨儿理都没理她,径自掀起门帘大步走进屋子。
袁氏听到动静不悦的皱起眉头,“何事喧哗?……”
待看清来人是谁后,她蹭一下站起来,想了想又忽的一下坐了回去,“哟,今儿的太阳这是打西边出来了吗……”
贺馨儿冷冷的看着她,“我来是想问一问国公夫人,你凭什么打死落花?”
袁氏一楞,随即不屑的撇嘴,“本夫人身为辅国公府当家主母,自然有权利惩治一个秽乱后宅的奴才……”
贺馨儿的目光俞冷,“落花不是奴才,她是良民。”
早在当初答应贺鸿锦嫁给南宫涵时,她便将落花她们的卖身契要了过来,准备放她们离开,并给了不少遣散费,还专门为落花准备了一份丰厚的嫁妆,但她们都不愿离开,落花更是说什么也不走,道是要等她成婚生子一切安定后再考虑自己的婚事。
“而且她即算是奴才,也不是辅国公府的奴才,你有什么资格取她性命?
无端打杀良民,是触犯大明王法的大罪……”
“你是说我犯法了?”
袁氏摆手止住身边蠢蠢欲动的大丫鬟,然后对着贺馨儿得意的笑道,“商户女就是见知浅薄啊,啧啧,竟在在国公府的地盘上跟我提什么王法,真是可笑至极!”
她傲慢又不屑的横眼看着贺馨儿,“怎么?你这是不服气,想要到京兆府去告我吗?”
贺馨儿定定的看着她,“看样子你并不害怕?”
闻言,袁氏忍不住笑了起来,而且越笑越大声,“哈哈哈哈——啊——!”
嚣张得意的笑声突然变成凄厉的惨叫,把在场的一众丫鬟婆子都吓了一大跳,定晴看去就见袁氏肩膀上竟明晃晃的插着一把剪刀。
那是落花平日里做女红的工具。
原来就在刚才,贺馨儿趁袁氏不防备突然欺身上前,掏出袖中的剪刀就对着袁氏刺了过去。
由于事情发生的太突然,站在下位的几个丫鬟婆子俱没有反应过来,皆傻了是的站在那里,不知如何是好。
而贺馨儿原本可以一击致命的,却没料到袁氏身边的大丫鬟在最后关头猛的推了她一下,于是剪刀扎偏了。
“抓住她!”
袁氏疼得脸都扭曲了,她恨恨的指着贺馨儿,“给我托出去乱棍打死!”
一击不中的贺馨儿毕竟人单力薄,抗不住那么多人的围功,不一会的功夫她就被她们粗鲁的拖到院子里,随即便直接按在地上打了起来。
棍棒交错的打在贺馨儿纤瘦的身上,她直觉骨头都要断了,身上的每根寒毛都叫嚣着疼,直疼得她眼前阵阵发黑,恨不得直接死去。
但她并不后悔这次的刺杀行为,她只恨自己无用,不能亲手为落花报仇,也恨自己太莽撞,白白浪费了一个除掉敌人的机会。
“别打了!别打了!再这么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
禧儿拼命的挣扎着,想扑到贺馨儿身上替她挡一挡,耐何袁氏的人太多了,她不仅没能解救贺馨儿,还被袁氏给盯上了,“把这个贱婢也拖下去杖毙!”
袁氏身边的大丫鬟玲珑凑到她耳边小声道,“夫人,贺氏不能死在咱们院里呀……”
“哼!一个没名没份的东西,打死就打死了,那贺家还敢上门要人不成?”
顾明德要立贺馨儿为侧室的事情因为她一直病着而搁置,所以严格上来讲,她的确是没名没份。
“可国公爷他……”
提起顾明德,袁氏直接就炸了,“我就是要打死她!国公爷来了我也照样打……”
如今可不是在青州府的时候了,她如今有娘家人撑腰,还有老候爷和老太君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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