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证据?!」
聿姵罗的脸色蓦地变得蜡黄,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因羞怒而愈发气急败坏。
「证据?聿姵罗你还敢在此演戏?!当真是屡教不改!」
聿沛馠见聿姵罗怀恶不悛,视有若无,一时之间心火冲头,悲愤填胸。
「笑话!聿沛馠,你别以为你我出自一奶同胞,我便心怀恻隐,不忍心对你无限容忍!」
聿姵罗嘴硬骨头酥,两颊的肌肉一颤一颤,周身难以抑制地瑟瑟发抖。
「你聿姵罗何等心狠手毒,连你心爱之人都可忍心亲手残害,我聿沛馠不过同你在亡母腹中同寝过十月尔尔,一朝分娩,便再无干系。」
聿沛馠毁冠裂裳,聿氏双生子间终是反目成仇。
「你既已决心同我决裂,那要死要活便随你去吧!」
最伤人的话,从来只出自最亲近的人。
聿姵罗迷不知归,在她心里只有不被所有人理解的委屈和愤怒,她无法理解为何所有人都要同她背道而驰,弃她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