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虎字旗的人胆子还真是,居然敢深入我大清腹地。”一旁有清兵说道。
为首的达旦章京回首朝身后看了一眼。
“追来的虎字旗骑兵人数不多,应该也是他们的探哨,章京,咱们要不要掉头回去,干掉后面追来的虎字旗兵马。”有清兵提议道。
吁!
这位达旦章京一把揽住手里的缰绳,控制胯下马停了下来。
其余的亲兵见他停下,也都纷纷停下来。
“调转方向,随我干掉这些这支虎贼的哨骑。”
领队的达旦章京抽出摘下身上的弓箭,嘴里?喝了一声,控制着战马带头朝后面追来的虎字旗哨探冲杀过去。
从后金开始的女真巴牙喇,必须是骑射俱佳,白甲兵稍差一些,但绝大部分白甲兵骑射上都不太差。
这一点强过红甲兵和普通的旗兵。
能够为大军担当前哨的旗兵,骑射本领自然属于不差的那一类。
随着清军的骑兵掉头,双方很快全都发现了对方的意图。
“头,鞑子杀过来了。”虎字旗这一边有人说道。
“端枪,杀过去。”
虎字旗这一边带队的骑兵小队长,嘴里招呼了一声,手里掏出了骑兵专门装备的骑铳。
骑铳比一般的火铳短一些,但方便骑兵使用。
双方骑兵数量加起来不足百人,即便如此,狭小的路上依旧容纳不了这么多人。
双方不少骑兵出现在道路两侧的荒地和一些小斜坡上。
嗖!嗖!嗖!
砰!砰!砰!
清军骑兵射出了手中的箭矢,虎字旗一方打响了手里的火铳。
两边都有人落到地上,却不见一方退缩。
杀!
一轮射击之后,双方之间的距离已经不足以完成第二轮射击,所以双方全都果断的放下了手中的弓箭和火铳,开始了最原始的厮杀。
两边就像两团火球,猛烈地撞在了一起,用最原始的方式朝对手劈砍。
不断有人落马,但没有人去看,所有人都盯着自己面对的对手,挥舞着手里的兵器。
战斗随着一方全部落马而结束。
“补刀,挨个补一遍刀,绝不能放过活口。”
胜利以虎字旗一方的骑兵留在马背上而结束,地上散落了一地的清军骑兵的尸体。
补刀这种事情虎字旗的将士全都十分熟悉。
长久以来的胜利,让虎字旗的将士以胜利者的一方经常给别人补刀。
噗嗤!噗嗤!
一声声刀兵入肉的声音,取走了一条条清兵的性命。
几个想要装死的清兵翻身想要逃走,立刻被早已等候一旁的虎字旗亲兵用骑铳干掉,根本不给这些清兵浑水摸鱼逃走的机会。
伴随着最后一个清兵被补刀完,虎字旗的将士又开始从清兵尸体上扒他们身上的兵甲。
哪怕是一片铁片都不给清军留下。
“带上兄弟们的尸体,马上撤离,回抚顺关。”骑兵小队长命令道。
虽然他们取得了最后的胜利,却也同样折损了好几个兄弟的性命,受伤的人数还要更多一些。
伤者留在身边,不方便继续做哨探。
所有伤者和战死的人,都需要送去回抚顺关内,治伤的治伤,火化的火化,将来骨灰要送回给他们的家人。
“头,要不要留下一队人监视清军的动向?”边上有人说道。
骑兵小队长犹豫了一下,说道:“这样吧,你带着战死和受伤的兄弟先回抚顺关,给我留下一个伍队,我带着他们监视清军的动向。”
“还是我留下吧,队长你带着人回抚顺关。
“少废话,这是命令,不是再跟你商量,立刻带上人回抚顺关。”
“是。”
当这位骑兵小队长说明军令两个字,没有人敢再争。
命令就是命令,不管心里愿不愿意,都必须要不打折扣的去完成。
虎字旗的哨探分成了两支,一支带着伤员返回了抚顺关,另一支在骑兵队长的带领下,绕过了界凡寨。
“头,那些大子的尸体就不管了?”
“管他们干什么等后面的鞑子大军看到了,自然会自己收拾的。”
一具具被扒光的清兵尸体就这么堂而皇之的被丢在路上,这些人头顶上光秃秃的头顶脑门和一条鼠尾一样的辫子,异常的显眼,同时也证明了这些尸体的身份。
就在虎字旗的这支哨骑离开过去半日,清军的大队人马出现在了这条路上。
“报,将军,前面发现大量尸体,像是我们派出去的前哨兵。”
发现路上的尸体,立刻有清军佐领来到遏必隆这里禀报。
“咱们的人?”遏必隆眉头皱了起来。
他派出了一支骑兵去打前哨,不仅是为了联系界凡寨,也是想要弄清楚萨尔浒那里的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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