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酒嗝。
来到面前的遏必隆闻到后,下意识皱了皱眉。
他早就听说这几日蒙古使者在赫图拉城放浪形骸,没想到大军都要出征了,人还喝的最醉醺醺。
这要是在他帐下,大军要开拔,下面的将领因醉酒丑态万分,早就让人拉下去砍了祭旗。
可桑吉不是他们大清国的人,更不是他遏必隆手底下的将领,反而还是准格尔部派来的使者。
眼下大清国正是需要蒙古各部这些外部力量支持的时候,作为大清国的人,他不好对面前这个蒙古使者桑吉怎么样。
“带路吧!”
桑吉台吉连马都没有下,只是挥了挥手,示意遏必隆带路。
就像指派手下的一个下人一样。
“来人,鹿砦搬开,放台吉他们进来。”
遏必隆忍着心中的不舒服,挥手示意营门前的清兵挪开鹿砦,打开营门放桑吉等人进大营。
几个清兵齐力搬开了营门前的鹿砦,打开了营门。
驾!
桑吉台吉一催胯下马,带着手下的人从遏必隆身边掠过,进入了清军大营。
“遏必隆将军快些跟上。”桑吉身边的塔克布在经过遏必隆身边的时候,嘴里催促了一句,随即骑马追向没走多远的桑吉台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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