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有什么？”
“我……我之所以跟你说这些，是……是因为我……”言初婳的手心里都沁出了汗，用力深吸了一口气，鼓起勇气道，“我喜欢你！”
说完，言初婳紧张得紧紧闭上了眼睛。
她不敢去看云暮，脸颊一片滚烫。
这还是她第一次向人表白，心脏扑通扑通狂跳，感觉就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然而，等了一会儿，她除了自己的心跳声，就听不见其他的。
云暮迟迟没有作声。
言初婳慢慢睁开眼睛，期待地看向他。
看他笑了下，言初婳松了一口气，满心欢喜地以为，他接下来会说他也喜欢她时。
却见他薄唇微启，扬着微笑弧度的嘴里，说出让人心凉的话，“谢谢，可是我一直以来都只把你当成朋友。”
“……”言初婳瞬间石化，连呼吸似乎都静止了。
子瑜和千意他们都说，看得出来云暮喜欢她。
怎……怎么会是这样？
“初婳，对不起。我希望我们能一直做朋友。”
言初婳问：“是……是不是因为小光的存在，你怕破坏和他之间的友情，所……所以才这样说？”
云暮神情冷静地看着言初婳，“不是，跟小光无关，我的确只把你当成朋友。”
他的语气也十分冷静，冷静得近乎无情。
言初婳用力深吸了了一口气，感觉寒冷的夜风像是一把刀子，狠狠地刮进了心里。
她摇了摇头，“真……真的只把我当朋友吗？一点点……哪怕一点点的喜欢都没有？”
云暮无奈道：“之前你催眠过我，我喜欢的人是谁，你不是很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