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并不想跟他家里闹翻!这样对谁都没有好处。”
梁初夏一愣,李乐儿说,“我会等到他向我求婚的那一天,但是,现在,我仍旧是他的未婚妻,而且,婚礼总有一天会举行的,所以,小姐,的离婚协议很快就会到了。”
梁初夏的脸,慢慢沉了下去。
李乐儿看过了信,信上只有一句话,在一起……
李乐儿看着她,眼神中的轻蔑,十分伤人,“所以我说,还是不要让他看到比较好,因为,这对,对他,都不太好,这样做,是在让他为难,这是要的结果吗?”这个看似弱小的女孩,竟然说出这样凌厉伤人的话……
李乐儿坐在那里,不说话,她只是看了梁初夏一眼,然后说,“好了,我要说的就是这些,打扰了,我先走了。”她瞬间已经恢复了一个无害的女孩。
梁初夏拿起了桌子上的信封,嘴角,慢慢溢出了一个笑容来。
什么都不知道,李乐儿,根本不知道……
那一天,她靠在炎单桀的怀里入睡,她亲耳听见他说,“初夏……如果爱我……为什么不说,在一起……”
那时,她只能以装睡来掩饰自己疯狂的心跳,她想说,真的想说,但是因为那该死的自尊,又说不出口,看见了邮局时,两个人决定要给几天后的自己写信,她坐在那里,心里斗争了许久,终于,写下了这一句……梁初夏慢慢走回到了图书馆,坐在窗前,暖意的春日,她却觉得寒意阵阵,回过头,默默的翻开了桌子上的书,信封落入眼底,打开,上面是他黑色的字,刚劲有力,一如他给人的感觉,放荡不羁,带着种黑暗的气息。
他说,“初夏,希望在收到信的时候,还能露出那天那样的笑容,对我说早安,那时,我就觉得,这一辈子,都不想放下。*
但是,我必须要放开,因为很多原因,我不能跟在一起。
初夏,神在制造人的时候,先制造了男人,然后,用男人的肋骨,造就了女人,初夏,一定是我胸口上第三根肋骨,因为,一离去,我的心就在痛。
所以一定要过的很好,飞的越来越高,让我们都看见,过的很幸福……”
梁初夏手上有颤抖,还没反应过来,信纸竟然有湿润,原来她在流泪,她擦掉了泪水,抬起头来,看着窗外,没关系,还是在春天,她的一切如常,她起身,在书架里穿梭,来到那个最冷僻的角落,看着上面摆着的,沾着灰尘的书,抽下来一页,将信纸对折,放进去,然后重新将书塞进去,如果这封信跟着这些灰尘一起尘埃落定,多年以后,她定可以回来,找到它,那时再看着它,心情已经没有如此的颠簸,可以平静的,并会心一笑,如果被某个有缘的人看到,不论是谁,请他或者她,将信纸,带到它应该去的地方……*
晚上,炎单桀回来的时候,看见joe急急的走过来,他想了一下午,怎么都觉得不对劲,他不会是坏了大哥的事吧,他匆忙走到炎单桀身边,刚想说话,他却伸出手,示意他不要说话,然后说,“我已经知道了,李乐儿在哪里?”
joe赶紧说,“在里面呢。”
他说,“今天她做了些什么?”
joe说,“下午练了很久的大提琴.”joe虽然心里不喜欢李乐儿,还是照实说了出来,
炎单桀略微点头,然后大步走进去。
屋里仍旧回荡着她的大提琴声,他顿了顿,打开门,走进去,她抬起头,对着他笑,然后拉掉最后一个音,放下大提琴。
他也对她笑笑,走过去,帮她拉过了大提琴,然后说,“这么沉,不要总是拉了。”
她说,“闲着也是闲着。”
他边走,边说,“今天是不是收到了信?”
她点头,“嗯,校庆的邀请卡,我还在考虑要不要去。”说着,指了指那边的桌子,上面果然有邀请卡。
他眯着眼睛,顿了顿,“想去就去好了……”
她抬起头,“可以吗?”然而眼神又黯淡下去,“可是……很久没跟他们联络了,当初……因为发生很多事情,很任性的,跟所有人都疏远了……现在突然回去。”
她上大二时,父亲去世,从此她好像变了个人,好长时间,都是在压抑和自闭中度过,还险些退学。
后来这种状况慢慢转好,可是,她已经没有多少朋友。
他握着她的手,鼓励般的看着她,“想去的话,我陪去,他们或许,也很想念呢。”
她便对他笑了起来,反握着他的手,“谢谢,桀爷……”
他说,“对我,还需要说谢谢吗?”
两个人便相视笑了起来, “晚上想吃什么?我带去吃。”
……
第二天,梁初夏正在工作,看着即将接待的上面下来的考察团资料,边吃着早餐,生平第一次起来晚了,她囧的早上到现在一片忙乱。
这时,台长空降,大家迅速的整理自己的桌面,梁初夏一愣,也赶紧将吃的都塞起来,再抬起头来,台长已经来到她面前,“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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