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回去吧,把事情彻底解决了……”
她抱着他痛哭,她有不好的预感,他们回去了,事情只会变得更加糟糕,她不愿回去,真的不愿……
梁初夏醒来时,天已经亮了,耳边湿湿的,或许是哭到了天亮吧,即使是在梦里,她也是一直在哭。
那一天,她请假没有去电视台上班,她洗漱,打扮,靠在那里看着春天的枝桠即将爬上窗口,然而她的春天,不知何时才能到来……
本以为就那么颓废一整天,或许可以想透了到底该如何走下去。
却不想,她接到了一个让她意想不到的电话,是GT传媒的jeniffer打来的。
jeniffer说,“我过来看看,是不是来见个面?”
她觉得他是有事想要见她,顿了顿,她说,“可是我现在还忙……”
他低沉的笑了笑,“我知道今天请假了。”
她滞在了那,最后只好说,“好,我去找吧。”
在jeniffer的住处,她见到了他,她坐在他对面,他顿了顿,说,“听说,最近牵扯到了king回国的事情里。”
她知道他的听说是什么意思,他是听说,他的耳目遍布全国,哪里有什么消息,能逃过他的眼睛。
她说,“是的,只是一场误会。”
他淡淡的笑笑,边掸着烟灰,“没告诉过我,跟king是认识的。”
她低着头,“不是很熟……所以……”
他歪着头看着她,“知道king跟我是认识的吗?”
她说,“先生知交满天下,自然认识很多人。”
他摇摇头,“不,他很特殊,在道上,他该算是我的后辈,这几年,他倒是发展的好了,不过,道上是按规矩来的,他还是要叫我一声大伯的。”
梁初夏知道道上规矩多,尤其注重的是辈分,只是不知道他说这些是干什么。
正在她疑惑这里,他突然又转了话题,“初夏,跟桀爷也有段日子了,我看,他们很多高管,也都对信任有加,现在,我遇到点困难事,想要请帮个忙。”虽然“请”字没有加重音,但是她还是觉得很刺耳,眼睛跳了跳,她说,“先生玩笑了,我何德何能,还能帮到先生。”
他挑眉,双肘撑在桌子上,“唯有能帮得上,初夏可知道,景盛的客户合作资料,应该是在炎单桀的私人电脑里……”
梁初夏心里一沉,客户合作资料,应该是公司最重要的机密之一,难道,他是准备了这么久后,终于决定动手了?
她开始慌张起来,若是这样,她该如何?
她低低的说,“是啊,这该是机密……不是我们可以接触到的……”
他笑着说,“别人不可以……我相信,是可以的……”他注视着她,那双眼睛里分明写着他的精明。
她知道他这样是要直说了,她也只好直接说,“对不起,先生……我已经欠了炎单桀很多……我不想再这样……”
他点了点头,“是吗……”
她说,“真的很对不起……先生谋士向来很多,先生是否可以想想别的办法……我不想参与其中……”她用委婉的口气说着。
他说,“这样,那我也就……不强迫了。”
她却没有舒一口气,jeniffer怎么会是这样轻易松口的人。
她定定的看着他,jeniffer却不再开口,她说,“谢谢先生,那,我先告辞了……”她说着,转身离开。
然而,却听身后的人用闲适安逸的口吻说,“据说,king,当年,不叫king……”
梁初夏瞪大了眼睛,定在那里。
但是,他怎么会知道,他为什么这样问?
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他还知道更多,他,这是在威胁她……
她缓缓回过头去,他只是抬起头来看着她……
离开jeniffer的住所,她走在路上,心里纷乱的想着,jeniffer最厉害的是他的预见能力,他总是能提前多少年便开始慢慢筹谋,等到别人察觉,已经措手不及。
想到这里,不觉有些寒冷,那个曾经一直对她教导如亲人的人,其实,是这个深沉可怕的阴谋家。
第二天,她回电视台上班,一如没有发生过那件事情一般
快到中午时,炎单桀打电话给她
他也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说,“可查到是谁给寄去了那个染血的布娃娃?“
她愣了愣,说,“桀爷……问这个做什么?”
他说,“回去想想,感到很奇怪,是不是有人在故意跟做对,不然,似乎太蹊跷了些,恐吓,威胁,然后,竟然会被牵扯到卿的事件里,可知,现在上面已经在秘密调查,尤其可疑的是……当年所有的档案,竟然全部消去,这更引起人的注意……”
她愣了愣,有人在查她了……
心里突然有些恐慌,虽然知道,真的什么都差不多,所有的信息,一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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