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支持怎么能让所有员工信服?所以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好好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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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杨谊家黄辉、泰仲文还有两个班上得同学正在健身室里闹着大打枕头仗。就连地板的草垫也被他们撬出来砸得到处都是。我刚进门就挨了一下。我连忙整理头佯怒道:“谁把我头砸乱的!所谓头可断型不可乱……”“滚吧你!”还没讲完就被黄辉跳起来一个下劈腿:“来那么慢!早过了约定的时间了!”接着又被杨谊冲上来乱揉头:“让你型不可乱!”
我只能无言接受这悲惨的对待干笑不已:“不是正处理掉手尾嘛以后就是自由身了。而且还有四个多小时呢误不了车。”笑闹了一会泰仲文问道:“对了怎么不坐飞机去?坐火车可要两天两夜才能到北京!”
杨谊张了张嘴巴:“啊……嗯……”黄辉连连叹气:“还不是我表姐咯恐机……你不知道她小时候第一次坐飞机遇到强气流……”杨谊脸都狰狞了:“不想活了!?”黄辉脸上一寒:“……我什么也没说……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再旁边看得直偷笑这事我听黄辉说过无非就是遇上强气流吓得杨谊尿裤子嘛。六七岁的小孩……还是可以原谅的……黄辉见杨谊有爆走倾向连忙打个哈哈转换话题:“小安你朋友还没到么?”
我看了看手表拿出电话拨了个号码。黄辉所说的我朋友正是已经两年多没见的最好的朋友之一韦文贝。这两年多我们虽然没见过但是还保持这网络联系感情并没比以前差。自从我家搬到南宁他学习比以前勤奋多了。这次高考考上的是北京航空航天大学。
在这里的几个人考的也都是在北京的大学。杨谊如愿以偿中央音乐学院。泰仲文也许是继承了他老爸的愿望竟然是北京中医药大学。另外两个女生都是武术社的刘芯芯和王芹一个是清华大学一个是北京联合大学。而黄辉和我是北京大学他是光华管理学院我则是物理学系的。其实我并没参与高考进入物理学系其实是通过余将军走后门的。并不是说我考不上而是因为为了隐藏身份。我入学通知上的名字是姓安名斌。就连身份证也请他用此名多办了一张。
刚接通韦文贝熟悉的声音就响起来了:“急啥!我下车了搬东西呢!咦?有人举接我的牌子?”我说:“是我叫他们接你来这里的。”他很小声的说:“应该不会是你叫来的人……他们看起来……很像黑社会。”我头上冒着汗:“那就没错了。两个戴魔镜的人对吧?在一辆奥迪a6旁边的。”“貌似……不过你真的确定!?你老实跟我说你不是被劫持了他们逼你绑架我……”“靠!唐僧啊你!废话那么多……绑架你有什么价值么?卖了你还值不回汽油钱。快上车吧我们在等你。”“哦……哦……如果你是骗我出洋相的话看我不收拾你!”
过了不久杨谊家大门开了。我两个保镖载着韦文贝到了停车场放下他说:“请进去吧。少爷他们在等你。你的行礼我们会帮你保管的。”韦文贝犹豫了半天一边磨蹭着一边回头看两个保镖过了半天才挪到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