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赴宴时表现出来的嚣张跋扈,反倒理所当然起来了。
拱拱手,高泉顺似笑非笑的直视着高宝藏,慵懒惬意的朗声笑道:“臣高泉顺见过大王,大王,臣姗姗来迟,大王大人有大量,应该不会怪罪微臣吧。”
高宝藏脸上的笑容有点僵硬,旁边一直低头不语的江淮,这个时候却低低的咳嗽了一声,好似一道雷霆闪过高宝藏的脑海,高宝藏突然笑的很开心,双手临空虚扶高泉顺,呵呵的笑道:“不迟不迟,这个宴会本就是为高将军所设,高将军没有来,哪怕宴会到明天天明,那也是不会正式开始的,更谈不上结束。”
高泉顺不屑的笑了一声,扯着嘴角,可有可无的拱手笑道:“那就多谢大王的厚恩,高泉顺感激不尽。”
听着高泉顺话语中不耐和嘲笑,高宝藏背在身后的左手握的紧紧的,面上却是温和犹若三月里的春风,“如今唐军兵临城下,高将军负责守护一方百姓平安,劳苦功高,当得起,当得起啊,各位爱卿说对不对啊?”
高泉顺听了之后更是不屑,原来对这个名义上高句丽王的一丝戒意也消了大半,周围的大臣都是皱起老脸,笑意盎然的夸奖起高泉顺,尤其是那些暗地里和高宝藏勾结、藕断丝连的大臣更是热切,子曰诗云的,让一贯讨厌这些的高泉顺,第一次觉得这些东西还是蛮不错的。
而在殿外,那些高泉顺带来的亲卫们,也是被那些王宫侍卫哄的眉飞色舞,众侍卫将这些亲卫围在忠心,让这些平民出身的亲卫,突然有种高人一等的优越感,却忘记了,这种包围不仅适合说奉承话,同样也是最好的攻击姿势。
饮宴一直到定昏时分,此时夜色已深,人们也已经停止活动,安歇睡眠了,高泉顺醉眼朦胧,只感觉眼前一个亲切的声音好似在脑海中直接响起:“将军,你看这是什么?”
高泉顺打了个酒咯,看着眼前这个不断晃悠的物事,笑了,“你...你真以为...本将醉了,这..这不就是...一块银币嘛。”
江淮露出一丝神秘诡异的笑容,“高将军,你再看仔细了,这是什么?”
听这么一说,高泉顺凑近盯着不断晃动的银币仔细瞅着看,是银币嘛,没看错啊,嗯,紧紧盯着不断晃动的银币高泉顺眼睛中越来越迷糊,最后干脆眼一闭。
“爱卿,这样真的有用吗?要不,我们干脆启用第二套计划吧,时间不多了。”高宝藏有点紧张,不确定的对满脸神秘的江淮急声道。
“大王放心,且让臣一试便知。”说完,江淮突然打了一个响指,那刚刚好似睡着的高泉顺立马睁开眼睛,吓得高宝藏心中一跳,只不过和刚才不一样的是,没有焦距的双眼,看不到丝毫灵动的神彩,好似被人控制的傀儡。
“告诉我,高将军,你的虎符放在哪里了?”江淮的声音好似梦呓一样,不断的在高泉顺耳边响起。
一遍又一遍,就在高宝藏气馁,江淮也是皱着一双卧蚕眉的时候,高泉顺突然满嘴酒气的嘀咕了几句。
高宝藏、江淮两人面露惊喜,高宝藏更是忍不住拍手狂喜道:“大事可成,大事可成啊,真是天助我高句丽啊。”
一旁的江淮只是诡异的笑了笑,静默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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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兵星夜渡江干,为说三韩国未安。
明主日悬旌节报,微臣夜释酒杯欢。
春来杀气心犹壮,此去妖氛骨已寒。
谈笑敢言非胜算,梦中尚忆跨征鞍。”
“今夜月明星稀,良辰美时啊,希望高宝藏那孙子有点手段,可不要让本帅失望啊。”
厉兵秣马,枕戈待旦已久的龙骑军,早已经等的有点不耐烦了,这些杀惯了人的兵,一天不杀人,都手痒难耐,而后面手里拿着棍棒的十万高句丽百姓,此刻也都是心脏剧烈跳动,喘着粗气,红着眼睛的看着厚重的城池,那是高句丽传承数百年的国都,是高句丽最富有人才能住进去的地方。
一旁的姜恪听了李治的话,就是一笑:“军帅,卑职是着实佩服你,不用几天就将那十万高句丽人收服了,如今这十万高句丽人可都等着进他们的国都打杀一通呢。”
听了姜恪的话,李治却是摇了摇头,眸子中充满着冷酷和不屑,冷笑道:“收服还谈不上,只不过高宝藏的联盟给了本帅一个好借口。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都有欲望,那些穷人无疑更加强烈,如今本帅打着除奸臣泉盖苏文,保高宝藏的旗号,让这些高句丽人放下了戒心,又允许他们在城中打杀三日,所得归他们自己,名义上自然是铲除泉盖苏文的爪牙,这就给他们一个借口,一个可以烧杀抢掠的理由,人性中的贪婪自然就被释放出来了,别小看这些平时看起来的老实人,一旦他们发起狂来,力量还是很令人吃惊的。再加上,这些人中有不少是移居辽东的汉人,人都有从众心理,**的堡垒也总是从内部被攻破的,经过这些自己人挑拨煽动的高句丽人也就心动了,反正有本帅在前面顶岗,法不责众,为什么不**一票呢。”
“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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