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是被自家铁骑践踏而死的就达到一个惊人的数目,在龙骑军的追击下,惨败而回。
于是出现了一个奇怪的画面,一马平川的辽东平原上,已经不足九千的龙骑军,竟撵着三万高句丽的骑兵跑,非要那种很具想象力的脑子,才能想象出这种滑稽的场面。
但龙骑军的弩箭毕竟不是吴宇森的子弹那般,永无打完的时候。
李治算算弓骑兵地弩箭,快要耗尽了,也不再穷追了。
“龙骑军的爷们儿,咱收兵回了啊。”李治的语气极其嚣张,很欠扁的那种,但此次龙骑军又一次以极小的代价取得了空前的大胜,士气高涨,此刻这么嚣张的声音传到龙骑军军士的耳中,反而悦耳至极,都嚣张的大笑起来。
姜恪和众将此时对李治是佩服得五体投地,殊不知李治心中佩服的却是创始安息人射箭法的那些大神们。
这批弓骑兵,几个月来拼死的训练,有的将士还是李治央求自家老头子,从羽林军甄选而来的神射手,如今在实战中一试,果然是大放异彩。
“哈哈哈,老子是李治,老子怕谁啊。哈哈哈......”
看到李治在狂笑,龙骑军也是高举武器,大声的欢呼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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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此时回到城主府中,泉盖苏文面色铁青地听着高惠真的请罪,他从未想过,自己最大的秘密武器之一,投入金钱最巨大地骑兵,居然遭遇到了如此惨重地损失。
若是被数以倍计的敌人包围,苦战而败倒还罢了,偏偏连敌军地身体都被碰到,就被轻易地远程射杀,简直是一败涂地。
自己叛军弑主,虽然有高尚的理由,但在外人看来就是师出无名,如今接二连三的遭逢了惨败,士气是低迷到了极点,诸将也是垂头丧气,不敢直视泉盖苏文,城主府内一时沉默无声。
泉盖苏文看着低头不语的高惠真,恨不得一剑将他的脑袋斩了下来,但他也知道这不是这傢伙的错,那种情况,现在静下心来细细想,除非将龙骑军包围住,否则自己现在也没什么办法。
况且身为北部总督的高惠真,自己实在有太多的地方需要借重于他了。因此如今只能安抚,不能处罚。
泉盖苏文强压下,心中的烦闷与怒火,一双鹰目一片淡然,半天才开口道:“高将军不必自责,兵势无常,胜败之事本来就无可预料。谁也不曾料想,龙骑军居然还又那等弓骑之术。只是我军新败,接下来当如何迎敌?”
高惠真跪下感激地道:“多谢大都督宽恕末将之罪。依末将看来,那龙骑军马快弓利,除非用我们饲养的海冬青,确切的了解他们的动向,然后步骑倾巢出动,神兵天降,将他们从四面包围才行。”
泉盖苏文的眼睛顿时亮了,知道这是最好的办法了,点点头:“烦劳高将军奔波了。”
高惠真连呼惭愧,退了下去,就在此时,有兵士来报:“大帅,木先生,正在帐外候令。”
泉盖苏文心中一动,道:“快,快宣木先生入帐缴令,其余诸将散去休息。”
众将得令,各自散去,随后一中年文士,一身的儒服,气质雅然,俊逸不凡,入帐,躬身行礼道:“大都督,今日木某初至,闻听我军大败,不知大都督有何良策。”
泉盖苏文遣散众将,和颜悦色地对中年文士苦笑道:“木先生,这几日我军被龙骑军连连打败,士气低落,却不知先生可否为本帅解忧?”
木先生沉吟道:“高将军率三万劲旅,竟如此这等轻易溃败?若是连高将军都不敌,木某如何能胜之。”
泉盖苏文听出他话中的挪输之意,露出难色,知道这位木先生和高惠真不对付,但也只能道:“高将军带兵还是十分了得的,也很有见解。但较之先生,还是相差很多的。
“大都督可知此时最重要的是什么?”神秘的木先生,此时却收敛了神色,珍重的道。
泉盖苏文一世枭雄,此甚是恭谨的连忙问道:“还请先生指教。”
木先生深吸一口气,肃色道:“龙骑军虽然如今连连告捷,但不过是疥癣之患,那后方此时正踌躇满志的李靖才是心头大患啊。
那李靖,如今已经将目光转向辽东的最后一座军事重镇--安市城了,只要拿下它,大唐远征军就可扫平辽东半岛,继而跨过鸭绿江,一举夺取平壤。
如今大都督被龙骑军拖在这里,却不知这个月中旬,李靖就已率领远征军已经包围了安市城。”木先生说到这儿,看了一眼锁着鹰眉的泉盖苏文,心中却是叹气不止。
说起来,在辽东境内的所有高句丽据点中,安市城的情况最为特殊。严格来讲,它现在处于半独立状态。
当初,泉盖苏文发动政变、大权独揽后,高丽各地方的守将和城主都慑于他的淫威,不得不向他屈服,惟独安市城主不吊泉盖苏文的新政权。
泉盖苏文自然是勃然大怒,数度发兵攻打。
但由于安市城城防坚固,加上安市城主英勇善战、指挥有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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