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军帅与大队脱离了。”姜恪大惊失色,咆哮着冲一个龙骑军军士吼了起来。
“是...是的。”那位龙骑士回答的支支吾吾,脸色很不好。
“该死啊,马上聚集所有人,跟着我找军帅,找不到军帅,今天我们干脆部死在这儿吧。”
“喏”这位龙骑军军士又羞又愤,大口的回道。
“所有的龙骑军跟我走,寻找军帅。”姜恪连声大呼不已。
“找军帅”“找军帅”“冲啊”......
所有能够聚起来的龙骑军,横刀高举,手中的军旗迎风吹荡,几千人行动一致,有如一人,准确得象那种无坚不摧的长矛一样,从火光处,冲入尸骸枕藉的大营深处,消失在火光中,继又越过火光,冲向联军的西北角,龙骑军始终密集,相互靠拢,前后紧接,穿过那乌云一般向他们扑来的箭矢,冲向李治消失的地方。
整个龙骑军以姜恪为箭头,由下上驰,严整、勇猛、沉着、飞速,在箭矢声偶尔间断的那一刹那间,便可以听见龙骑军战马的踏地声。
此时归海一刀也汇聚而来了,听说李治被冲散了,大急,与姜恪分成两列,一左一右的g.刺着,远远望去,好象两条钢筋铁骨的猎豹冲向那密集的联军,有如神兽穿越战云。
整个龙骑军九千人马仿佛变成了一个怪物,并且只有一条心。
每个分队都在狂飙突进,有如猎豹动感十足的肌肉。随时可以从浓烟的缝隙中发现他们。
无数的铁盔,吼声,横刀,马鸣声在龙骑军回射过去的弩箭声和厮杀声中的奔腾,声势猛烈而秩序井然。
“姜将军,快看,军帅在那里。”跟随李治十几年的归海一刀对李治的背影,再熟悉不过了,再加上他人高马大,借着火光,居然在黑夜中也找到了李治。
姜恪一看,果不其然,是李治的身影,此时李治正被大批的步兵围住,虽然骁勇依旧,但长此下去,必然陨落。
“龙骑军,跟我去就军帅,杀啊。”
“杀啊......”龙骑军都怒吼了起来,向陷住李治的包围圈,犹若惊涛拍岸,猛烈的冲锋起来。
围住暗电的联军士兵阻断了李治的视线,况且此时李治也丝毫不能分神。
周围是铁片相互击打、摩擦的乱哄哄的声音。在李治头顶上的空间里,更是箭矢飞射过来,要不是李治一身顶级的明光凯,左手横刀又挥舞的飞快,恐怕现在已经跌落尘嚣之上了。
天空中象暴雨即来时那样漆黑一片,在李治可以看得见的世界里,从这一头到那一头,暗电敏捷跳动的身姿,让天地好像都在摇晃,下沉,融解,无限广大的空间跟大海一样在抖动。
东南方,火光冲天,在头顶,则是一排排箭矢,好象发怒的火山一样。
在那广大无边的地面上,火光、士兵、刀枪剑戟交织成一片,别的什么也没有,要说有,也只有刺鼻的血腥味和牛皮帐被燃烧的焦味,李治发誓以后再也不干这种傻事了,这马踏连营的事,还是让别人去干吧。
坚持,坚持,唯有坚持啊,就在李治快要绝望的时候,突然一阵“救军帅”的声音,犹若枯木逢春,久旱逢甘霖,让李治瞬间燃起了浓烈的生之希望,奋起余力,李治彻底的暴走了。
方天画戟犹若车轮一样被舞起,胯下的暗电与主人心意相通,猛的弹跳起来,试图冲破包围。
“殿下,归海一刀来了,你们都给我滚开啊”挥舞着李治特地为他打造的巨型狼牙棒,归海一刀犹若疯牛一样直接将包围圈生生打散了一个角,随后姜恪带着龙骑军旋风般冲破了大阵。
众龙骑军军士迅速将李治簇拥在中间,“姜恪、归海一刀,放讯号,另外所有龙骑士跟着我,凿穿大阵,冲破大营。”
“凿穿大阵,冲破大营”......
众龙骑士娴熟的调转马头,向来路冲锋了起来,势不可挡,同时归海一刀放出讯号,一阵嘶嘶声,一阵幽蓝色的烟花冲上天际。
远处看到讯号的龙骑士大队,立马脱离战场,像烟花升空的方向,不断的汇聚到李治的身边。
近了,近了,远处的栅栏尽在眼前,但就在这时,突然密密麻麻的大队不知何时,竟堵在这里,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在眼前。
“该死,所有人跟我冲过去。”李治心中一惊,大怒。
接着传来一阵箭弦松开的声音,箭矢呼啸着飞来,但大半个身子被铁甲包裹的龙骑军,根本无视这些密集但却有气无力的箭矢,但仍低下头贴着马背。
箭矢啪嚓啪嚓打在头盔甲胄上,在那浓密的动荡的箭矢中,龙骑军将手中的投枪猛地投掷了过去,一阵“噗噗”的声音,沉闷而又血腥。
李治握住缰绳,迅速地奇特地挥舞方天画戟,身子则滑到马鞍的另一边去。
暗电跑到阵前,突然停下来,铁蹄猛的踏在联军的盾牌上,李治和身后的龙骑军手中武器也刺了过去。
本来李治还以为这回非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却没想这些联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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