骚到了李泰的痒处,在李治韬光养晦的这十年,李泰的才学在这些方面确实当得起众皇子之冠,也就是李恪那淫贼能够比比,当然前提是,咱们小李同学不出面打击人。
十年来,在孔颖达的教导下,小李同学对诗词歌赋琴棋书画可都有很高的造诣,可不再是原来的“小白”了,不过,即使是老师孔老夫子也是不知就是了。
李泰缓了缓脸色,看李治的目光也温和了一些,难得谦虚了一次:“稚奴夸赞了,四哥在这方面还有很多要学的嘛,今日芳林苑的众士子高达,其中高绝之士,也是比比皆是的。”
周围士子都是恭声道:“魏王殿下谬赞了。”抬头tingiong,傲气凌然,这可一点也没有自谦的样子,果真是人以群分,物以类聚。
李治好奇的说道:“刚才四哥都在说什么呢,小九好像隐约听到房相的名头了。”
不理韦ting杜楚客的眼神,李泰微昂起头得意的笑道:“刚才正说道房相之痒呢,稚奴,你可不要学房相哦,惧怕妇人,丢了我皇家的体统。”说完还很轻蔑的扫了扫,站在李治背后挂着甜甜笑容,现阶段正走清纯冷艳路线的武媚娘。
武媚娘仍然是挂着微微的笑容,面上脸色,不见丝毫变化。
李治摸了摸鼻子,笑道:“四哥只知其一不知其二啊,委屈了房夫人啊。”
摆了摆挂在腰间的蓝田玉的雕龙玉佩,李泰有点不以为然的说道:“哦有什么是本王不知的。”
不理李泰不悦的脸色,李治颇为感慨的说道:“房相在没有功成名就之前,有一次大病,眼看就要不行了,于是对房夫人说道:““吾病革,君年少,不可寡居,善事后人。”要房夫人趁着年少,再嫁他人。但房夫人却哭成了一个泪人,悄悄躲到卧室里,用剪刀把自己的一只眼睛挖了出来,血淋淋的捧给房相看,表明自己从一而终决无再嫁的信念。不久,房相的病有幸好了,房相因此更加敬重夫人,与夫人恩爱到老。如此良妻,不离不弃,何等贤良淑德,房相是娶了一位好夫人啊。”
这些事,李泰并非不知道,只是故意不说而已,毕竟那个当初房夫人可是和李世民杠上了,盛名满大唐啊,可是如今李治当着众人说起这段往事,分明有打脸的嫌疑。
但李治说的又是事实,李泰重重的哼了一下,将圆形石桌上白玉杯中的酒一饮而干,重重放下,声音沉闷清脆。
李治却是像偷吃到小鸡的黄鼠狼,房玄龄可是一个很爱面子的人,今天自己为他挣了一点面子,虽然很少,但这就够了,只要相对于李泰,对李治的印象更好,李治的目标就算达到了。
士子中突然闪现一人,对李治鞠了一躬,笑道:“听说晋王殿下才学横溢,不知小生能不能一睹晋王殿下的风采。”
李治手捏着一颗葡.萄,笑眯眯的打量着眼前这个神色有点阴郁的年轻人,侧过头对沉默不语的李泰笑道:“也不知这位尊姓大名,四哥你也不给小九引荐一番。”
看着崔善游,李泰得意的笑道:“这位是清河崔氏的嫡长子崔善游,字经略,是本王的好友。”
清河崔氏吗?
李治略显惊讶的看着眼前的崔善游,看来来者不善,善者不来啊,“小王才疏学浅,恐怕入不得各位达者贤士的眼中。”
崔善游笑道:“晋王殿下过谦了,晋王殿下神童之名,享誉已有十数载,如何做不了诗,要不词也行。”
看来,崔家对自己这位四哥感觉不错啊,开始打击自己了。作词,在唐朝时,只是市井小民的游戏之作,和后世“老鼠爱大米”一样,虽然受普通老百姓的追捧,但永远上不了“格莱美”。
李泰也是笑着看向李治,看来自己这位四哥心iong真的太小了,宁愿帮助外人也不愿为自己的亲弟弟出一次援手,不过也够愚蠢的,聪明的话,就应该声援李治,李世民可是很乐意看到兄弟间互相友爱的,尤其是一个充满友爱的兄长,这个名头,甚至直接关系着皇位的归属。
可惜,自己这位四哥,实在是太“小白”了,要不是因为其他原因,李治都懒得花心思在自己这位四哥身上。
不过,自己今天来芳林苑,就没准备再低调下去了。
天下党,也要正式进入众人的视线才行,那么,就从今天开始吧。
站起身,拿过石台上的酒壶,豪爽的仰头喝了一大口,朗声笑道:“既然这样,那就请崔先生出题了。”
崔善游连道不敢,看了看李治手中的酒壶,笑道:“既然殿下手里拿着酒壶,不如就以酒为题,如何?”
李泰嘴ba动了动,但随即没说什么,看着崔善游的目光却很是满意,以酒为题,自然不难,但也正因为不难,古今像这类诗词歌赋,数不胜数,想要作出让人耳目一新的,很难。
李治从芳林苑的凉亭上渡步而下,走在两边铺满金菊的碎石道上,又是喝了一口酒,周围人也看出李治正在构思,而立身凉亭拐角处的武媚娘此时却是眼角含笑,再没有人比自己更明白自己这位夫君才学如何了,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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