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嫂子也命大,在最关键的时刻及时地吃下蛇胆,解去了最强烈的毒性,现在虽然还有些残毒未清,人却没有什么大碍,我再给她开点解毒的草药,稍为休息几天,应该就没有什么问题了。”
曾信实犹带泪痕的小脸顿时破涕为笑,绽放出惊喜的光芒:“真的,奶奶她没事了?”
曾忠国慈爱地拍拍曾信实的头:“没错,你奶奶没什么事了!石头,你真不错,及时救了你奶奶的命啊!”
屋里其他的几位长辈也纷纷点头,赞许地表扬起他的聪明和临危不乱,倒是让曾信实颇为不好意思,十分害羞地往爷爷身后钻去,只是那双眼睛还时不时地看向躺在床上的奶奶,十分关心。
随后赶到的曾百丰和曾百权兄弟在得知母亲已脱离了生命危险后就大大地松了口气,在庆幸的同时,少不得要夸奖侄儿几句:“我们家的石头的确是个了不起的天才!不说别的,单凭这小小年纪就敢独自一人给蛇开膛破肚这一点,咱们村的小家伙就没有一个能比得上!”
曾百丰的媳妇胡春守在床前照顾婆婆,这时便没好气地顶了一句:“别说这些小家伙了,我看你也是一样,去年咱们去动物园,你这么大的个子,到了那蟒蛇笼里,还不是一样离得远远的不敢靠近!”
曾百丰只有陪着笑,脸上一片讪讪。
见老伴的呼吸已渐趋平稳,看上去基本无恙,曾庆国便让三儿子曾百权通知正在路上的大儿子曾百业和儿媳,割下了部的蛇皮送给赤脚医生曾忠国,并让三儿子陪他一起去附近的山上采集草药,又割了几块肥厚的蛇肉,感谢几位来帮忙的年轻后生,自己则回到正屋,开始招待那些闻讯来探望的左亲右邻们。
等到所有不相关的人离开,已经是夕阳斜下,该用晚饭的时候了。曾百业和罗心睛终于赶到家中。如今的五马村几乎家家都用着液化气,再不复以前的炊烟袅袅,但晚霞却是依旧灿烂地染红了天际,只是夫妻俩牵挂着母亲(婆婆)的伤势,无心去欣赏这乡下的美景。
罗心睛是从邻县的县城里嫁过来的,不会做村里的杂活,便温顺地陪在婆婆身边照看,由胡春进厨房负责晚餐,大家将就着吃下,罗心睛又小心地侍候着刘桂花进了点刚熬好的草药和稀粥,见得后者脸上的黑气又祛去了几分,稍微恢复了一点精神,估计这药效亦是已发挥了一点作用,大家的心情也开始轻松起来。
只是没有想到,等罗心睛刚拿起毛币打了点热水给饭后的刘桂花擦了把脸,除去脸上的脏污和血迹,刘桂花就很心急地找了个理由支开曾百丰、曾百权和胡春三人,把大儿子一家和老伴一起留在了房里,并慎重地让大儿子关上了门。
见她如此神秘而郑重其事,曾庆国父子只觉得摸不着头脑。不过现在她是病人,她最大,只要能让她宽心,自家做什么都可以,当下便按她的意思锁上门。
等老伴和儿子迷惑地坐下,刘桂花便让媳妇帮忙扶起自己,强撑着坐了起来,半靠在床塌上,再忧心冲冲地看了眼老老实实坐在她床边的孙子,虚弱地问他:“石头,你有没有跟爷爷和今天来的那些叔叔伯伯们说,那条蛇是怎么死的?”
曾信实摇摇头:“没有,他们都没有问,我就没有说。”
刘桂顿时松了口气,再看向老伴:“他爹,他们也没有问你?”
曾庆国听得莫名其妙:“桂花,你干嘛问这些?不是被你们俩用那刀给砍死的吗?要不然,你也不会中毒这么深啊”
刘桂花却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这么说,外面的人都以为是被我们用刀砍死的?那就好!”
听得她话里有话,曾庆国奇怪地皱起了眉头:“难道不是?我都看到那个蛇头被你们砍裂了!小华还说,这人的潜力实在是巨大的,没想到在这危急时刻,凭你们婆孙俩,居然能把这么大的一条蛇给弄死!”
“咳咳……”刘桂花忍不住苦笑:“也就小华那愣小子能说出这番话!不过,既然他们都认为是我们砍死的,那就正好。免了许多麻烦!”
曾百业坐在一旁越听越觉得糊涂,忍不住就插了嘴:“妈,您倒底想说什么,我不明白!”
刘桂花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不明白,我还更不明白呢!告诉你,这蛇,不是我们砍死的!我们俩哪里有那么大的能耐!”
“啊?”众人皆诧异地张大了嘴。
刘桂花继续说:“我确实是砍了它一刀,砍在了背上,结果就被它咬了一口。它后来还想咬石头,我想抓也没抓着,眼睁睁地看着石头往后躲,不留神滑倒在地,我还以为我们俩就这样完蛋了,结果……”说到这里,她微微地喘了口气,忍不住回想起下午的那让她双目俱焚,惊心动魂的一刹那。
“结果怎么样?”骨肉连心,虽然明知儿子就在眼前,那肯定是没事,但罗心睛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
被她惊回了神,刘桂花苦笑一下,脸上现出一种很复杂的,难以用言语来形容的表情:“结果,我就觉得眼前一花,一道接一道突然而来的闪电,狠狠地劈在了那该死的蛇头上!不单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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