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热。
这手是有多抖才能失手成这样啊?这一壶茶都泼在她身上了还能睁着眼睛说她是无心的?
如果不是不合时宜,姜祸水都要笑出声了。
她低着头不出声,犯错的婢女还在磕头,众人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以为她正羞于见人不敢抬头。
凉茶洒在身上被清风吹过,顿时凉飕飕的。
身上突然一热,是有人将一件外袍盖在了她的身上。
呵,正等着你呢。
在看到身上的污迹后她就猜到和熹这场鸿门宴在打什么算盘了,不说提前过生辰这么拙劣别扭的接口有多么可笑了,现在直接泼水这种老掉牙的手段未免太幼稚了一些。
她冷着脸抬头,准备迎接夏濯那张虚伪关切的脸,在看清那人是谁后脑子反倒空白了一秒。
怎么会是祁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