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袁中承,学生好象古那条小疯狗到陕西上任之后,把一个从宁远充军到陕西的将领贬为了普通士率,又充军放回了宁远一这样的人,不知道袁中承是如何处理的?”
“就是他。”袁崇焕往守在门旁的左良玉一指。也是阴笑答道:“范先生所料不差,张好古小疯狗故意把他充军放回宁远,确实是想让他到外臣身边来担当卧底,刺探外官的一举一动但很可惜的是,张小疯狗做梦也没想到的是,昆山不仅就是外臣山宗中人,幼时还曾经给张小疯狗的家中当过佃农,饱受张小疯狗一家的欺凌,对他一家早就是恨之入骨!所以这次昆山假做答应给小疯狗当细作。实际上却已经替我揪出了好几个东厂、镇抚司埋伏在宁远的细作,只是我怕打草惊蛇又想把朝廷细作一网打尽,暂时没有对那些细作下手。”
范文程不说话,一双丹凤眼只是上下打量左良玉,袁崇焕知道范文程的多疑性格,便压低声音说道:“范先生放心,外臣对昆山有知遇之恩。他是一个知恩图报的人小绝对可靠。而且昆山一回到宁远就向我主动坦白此事,与我埋伏在疯狗军中的细作报告完相符,后来昆山为了表示诚心。还在山宗香堂三刀六洞了誓。这辈子与张好古疯狗誓不两立,不共戴天!”
有了袁崇焕这话,再加上范文程深知袁崇焕也是一个极度奸诈多疑的人,没有经过重重考验,左良玉也休想再回到袁崇焕身边担任心腹亲兵,范文程这才终于放下心来,往自己带来的一口大木箱一指,开门见山的说道:“袁中承,废话不多说了,这是主子和四贝勒送给你的东西,你看清楚了,封条完好无损,学生可没敢抽你的成。”
袁崇焕斜眼看去,见大木箱上的封条果然完好无损,又向亲兵队长蔡一雷使个眼色,蔡一雷会意。上去撕开封条并打开木箱,出乎袁崇焕预料的是,这口极大的木箱里装的竟然不是廉价的白银,而是满满一箱的黄金珠宝,价值至少在三十箱白银之上!惊喜之下,袁崇焕忙问道:“范先生,大金汗和四贝勒这次怎么赏得这么重?这叫外臣如何敢当?”
“袁中承不必客气,你是我们大金的大恩人,这是你应得的。”范文程故作大方的一挥手,笑吟吟的说道:“袁中承肯定不知道吧,这一箱黄金珠宝,其实只是朝鲜国库的半成,如果袁中承能帮主子和四贝勒办成一件大事,那么朝鲜国库的一半,也就是袁中承你的了。
“大汗和四贝勒有什么吩咐?”袁崇焕双眼放光的问道。范文程阴笑答道:“很简单,只要袁中承把山海关献给主子和四贝勒,那么不光朝鲜国库的一半是袁中承的,大金国镇南王的王爵,也是袁中承你的了。至于袁中承喜欢的美女土地什么的,那更是要多少有多少,只要袁中承你开一个口,主子和四贝勒就尽力满足你的要求!”
“山海关?”袁崇焕脸色一变。沉声问道:“范先生,这么说来,大汗和四贝勒是要逼着外臣公开易帜投金了?难道大汗和四贝勒忘了。当初我们达成交易时,大汗和四贝勒都承诺过,只要外官不同意,他们就无权要求外臣公开易帜?”说罢,袁崇焕又有些胆怯的补充一句。“再说了,宁远军队继续打着明国旗号。对大金国来说,也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袁中承,学生就不明白了小你现在还继续打着蛮子明国的旗号,到底还有什么意思?”范文程慢悠悠的说道:“天命十四年之前。宁远军队一直打着蛮子旗号,这点主子和四贝勒从来没有说过什么,因为那时候宁远军队打着蛮子旗号,对大金来说确实是只有好处,没有坏出。天命十四年山海关大战后,我们大金军队误中熊廷弼老蛮子和张好古疯狗的毒计,被他们狗爷俩联得元气大伤,也把你逼到了半公开与蛮子朝廷决裂的地步。那时候大汗和四贝勒实在没有力量顾宁远。担心小疯狗起疯来力攻打宁远,所以也容许你继续打着蛮子旗号。为大金和蛮子明国之间,建立一个兵事缓冲区。”
“不错,外臣的宁远现在对大金来说,最大的作用就是减少大金与蛮子明国的直接冲突,以免蛮子军队在大金军队惨遭削弱之时不断骚扰,破坏大金军队的休养生息大计。”袁崇焕恭敬说道:“而且到了关键时刻,宁远军队还可以起到切断蛮子军队北上讨伐大金时的粮道后路作用,基本上可以这么说吧,大金与宁远实际上是唇齿相依,唇亡而齿寒。所以外臣认为,在大金军队还没有重新对蛮子军队形成压倒性优势之前,最好还是让外臣的军队继续打着蛮子军队旗号为大金守好宁远比较好。”
“让袁中承的军队继续打着蛮子军队为大金守好宁远?”范文程哑然失笑。毫不客气的说道:“袁中承,恐怕你是担心宁远军队公开易帜之后,你没有了退路,也没了自主权,没法继续控制宁远军队在辽西当土皇帝吧?”“范先生误会了,外臣绝无此意。”袁崇焕黑脸一红,赶紧口不对心的分辨。范文程则更不客气的说道:“不错,袁中承的意思绝对不只这些,因为袁中承你还在担心,你公开易帜交出宁远军队的指挥权后。对大金来说就失去了利用价值。大金会不会鸟尽弓藏,卸磨杀驴,还是一个大问题!而且袁中承肯定从肛川着这么一个小主意。只要没有公开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