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样子,有几分想笑,但心中有火,便有意拉着脸,冷声冷气地说:“我是不是太纵容了?”
幽梦低下的头扭转去一旁,呵,她还挺有脾气?
他内心更不爽快:“当着那么多人的面,和一个男人搂搂抱抱?”
她依旧咬着嘴唇不说话,这会还有些醉意,脑袋发胀,她什么也不愿想。
“是,他是的驸马,们已经定过亲了,有名分。”他阴鸷的眼里爬满了占有欲和妒火,“定过亲就可以随便抱了?胆肥了?”
酒壮怂人胆,幽梦这会也不怎么怕他,就瘪着嘴,小声嘀咕:“那不是不在嘛。人家心情不好,身边都没个人安慰……”
这话说得真是让他有火没处发了,怎么?还反倒来怪他了?这小没良心的,自己犯了错还死不承认,得了便宜还卖乖,现在很可以了啊?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
“我不在就找他来安慰?”他憋着一肚子火气,冷冰冰地问她,“这亏得我及时赶到了,我要不去,还想怎样?是不是直接和他上去开间房,去床上安慰啊?”
原本酒醉就已经让幽梦脸颊发烧了,他这么一说,幽梦更觉臊得慌,脸也更红更烫了。她轻说:“他才不是这种人。”
夜渊最听不得她夸漓风好,不禁冷笑:“他是正人君子,从不乱来,那呢?控不控制得住啊?”
幽梦心虚地瞥他一眼,他老这样拿她当个犯人审问,她也不高兴,不想理他。
他倾身,凑近了瞧她眉眼:“我发现我现在对很不放心啊。”
她瞟着别处,小声顶嘴:“什么时候放心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