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还连累他们冯家兄妹不停给她擦屁股。想到这,敏妃就恨得咬牙。
冯淑瑥看着如此心狠手辣的妹妹,怎能不去怀疑:“不是做的,那到底又是谁?”
“我怎么知道!”敏妃的火气比他还大,“她管不住自己的嘴,成天在外面得罪人,谁晓得哪天就被人收拾了!”
冯淑瑥逼自己安静下来,踱步去椅子那坐下,良久又道:“我从费岑那打听过,眼下所有矛头都指向上官啸武的妻子。”
“没准就是慕容氏干的,谁让金婵惹了她?”敏妃兀自揣度,“倘若不是,让上官家背这锅也好,反正皇后和丞相左右也不待见他们。”
“为兄是担心事情没这么简单。”冯淑瑥忧心忡忡地看地上,重重一拍椅子扶手,“如果真凶另有其人,那此人又在谋算什么?是否想对我们冯家不利?”
“现在知道害怕了?”敏妃反唇相讥,“搂着人家快活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妹妹讽刺他的话是如此露骨,冯淑瑥脸色铁青地扭过头,深觉无地自容。
“我早就提醒过兄长,当断则断,和金婵保持这种关系,迟早毁了的前程!”
敏妃扬声痛斥以后,便不想再多待,径自开门出去了。
站在走廊上,她才记得将斗篷帽子重新戴上。
然她从屋里出来的过程,皆被尽头假装茶客的祁麟收入眼底。
祁麟立在高楼,望着敏妃乘马车离去,他旋即返回祁府。
祁妙正和一帮宾客赴酒局,祁麟走到身边,倾身对祁妙耳语。祁妙握着酒樽停滞,知悉情况后,俊目闪耀一轮精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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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晌午,严若瑜在银桂的陪同下来到集市,照着手札上记述的地址,多番打听才终于找到地方,可眼前悬挂的招牌却是一家面馆。
她俩站在门前踟蹰不决,店小二上来献殷勤:“两位姑娘,这是要吃面?”
严若瑜迷茫地瞅着招牌:“这里不该是家医馆么?叫延年堂?”
“那家医馆?”小二一阵干笑,“早关了!”
“关了?”严若瑜心里大惊,“那坐馆的大夫去哪了?”
“这咱们就不知道了,可能搬到别家铺面,也可能不在洛阳了,要不您再去别处打听打听?”
幽梦乘坐的马车刚好经过,她透过车窗看到严若瑜神情沮丧地从面馆走出来,立马留了个心眼:“停车。”
车夫将车停在路边,摆好脚凳,供她走下。
“若瑜?”
严若瑜抬头,迎上幽梦那张明媚笑颜,不禁怔了一怔。
幽梦却很自然:“这么巧能在这里遇上,是出来逛街的?”
“我原本是来这找家医馆,可惜已经搬走了。”严若瑜回头看了看面馆大门,怅然若失。
幽梦随之瞥一眼,心里有了眉目:“不舒服么?不如跟我回府,我让御医给瞧瞧。”
严若瑜赶紧推辞:“不,我是来找人的……”
幽梦走近一步,亲切地端着她手臂:“若瑜,似乎有心事啊?”
严若瑜低头纠结了一会,终而抬起恳切的双眸:“小公主,在洛阳朋友多,消息也来得快,能否帮我打听一下,原来在这的一家延年堂,里面坐诊的梁大夫,他如今是何去向?”
幽梦装作困惑:“为何急着找一个大夫?”
严若瑜叹了口气:“实不相瞒,我娘临终前最后为她诊病的就是这个梁大夫,有些情况我不明白,所以想问问他。”
幽梦有种正中下怀之感,神秘一笑:“这个梁大夫在哪我倒是不知道,不过我可以先带去见一个人,或许对有帮助。”
严若瑜不明所以地愣在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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幽梦用自己的坐乘,将严若瑜和银桂主仆带到祁妙的那座小园楼,看守的侍卫都已经认得幽梦,她在这里可以任意进出。
打开一间房门,幽梦先行进屋,然后回头对身后的客人笑道:“进来吧。”
银桂扶着严若瑜走进,严若瑜还未从对陌生环境的好奇里缓过神,却听银桂惊奇叫出声:“丹桂姐!”
“银桂?”丹桂迎声瞧过去,目光再一转,“二小姐!”
“丹桂!”
严若瑜恍如梦醒,快步跑上去,将丹桂仔细瞧了又瞧,才确定是她,主仆三人得以相认,激动得抱在一起。
良久后,严若瑜放开她:“丹桂,怎么会在这?”
丹桂一言难尽地望向幽梦,严若瑜回眸,越看越觉得幽梦神秘:“小公主……”
“若瑜,我知道这一切会让很不可思议,之后我会慢慢解释。”幽梦从容不迫地笑着,“们放心好了,有什么话尽管说,这里很安全。”
之后,幽梦便简单将救下丹桂的事告诉严若瑜,不过对于整件阴谋的最大黑手,冯氏兄妹的调查进展,她并未透露太多。毕竟她知道严若瑜性子急躁,知道太多内情她定会沉不住气,反而坏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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