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已私定终身,他却不惜伤害你……”
可别又上演一出相爱相杀的戏码来恶心他。
“不是。”贞白皱起眉,出言打断“何曾交换信物?又怎叫私定终身?”
“你们……”李怀信反倒愣了“曾经,不是在一起过么?”
贞白觉得莫名其妙“胡扯。”
李怀信惊讶“难不成没在一起?”
贞白答得干脆“根本没有的事。”
所以,害他酸了那么久的,居然是一场乌龙?
李怀信直接傻了。
贞白盯着他此种反应,觉得有必要多解释一句“他与老春交往甚密,才会时常过来不知观,与我走得近了些。”
但也谈不上多近,中间隔着道友的分寸,毕竟贞白熟识的人并不多,除却过客,充其量也就这两个,因此,她会稍微看得重一些,在听闻杨辟尘遇难之时,才会打算出手相救。
谁知,人心难测,而世事无常。
李怀信听到此,想起之前他们在屋里还未聊完的话“那你可知,他人在何处?”
贞白抬起眼皮,直视他,冷漠到几乎不近人情“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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