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正派,口口声声是除魔歼邪,哪管你是非善恶,只要你身负阴气就成了恶……”
也正因如此,贞白才不打算带上一早。
“我有东西寄放在故人身上。”贞白打断她:“此去太行,便是准备取回来。”
“什么东西?不对,什么故人?”一早哪能想到贞白这么孤僻的人居然在太行有故人,既存了东西,定是有几分交情和信任在的,就是不知她这位故人在太行道的地位高低,说话有没有分量,能不能平息一场干戈。一早脑筋转的飞快,思索着,既然贞白刻意去取,不惜冒着被围剿的风险,应是顶重要的东西。
贞白不与她解释:“你可以留在东桃村。”
一早谨记亲爹遗嘱,尽量不往修道士的跟前凑,所以没打算去太行涉险,毕竟李怀信又是个翻脸无情的祸害,她说:“我可以在太行山脚下等你。”一早想了想:“万一你被他们逮了,我总不能一直等着,那就一月为期,如果你不能如约下山,我就自己个儿往西找线索。”
“我会下山的。”贞白沉吟片刻:“太行,不足以能困住我。”
换做别人敢说出这话,一早肯定翻着白眼怼人家大言不惭,但贞白说,就是有底气有实力且理所当然的。一早由衷的点头,毕竟贞白太邪门儿了,邪得有点儿道高一尺魔高一丈的意思,李怀信完不能奈她何,至于太行道那群身居高位的老东西,一早曾听青峰道人提及威名,牛掰是牛掰,但传言这种东西总喜欢夸大其词,或受世人盲目崇拜,然后天花乱坠的吹捧,一早拿捏不准,毕竟是数百年长盛不衰的国教,实力一定不可小觑。
即便于贞白而言,好像不足为惧的样子,一早也不敢抱着侥幸跟去自投罗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