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套,但也不至于被人懵得三天三夜找不着北,她不愚钝,会有自己的判断,不是谁说什么就信什么。她抬眼,盯着与他们拉开一段距离的老蔡,缓慢跟着,稍一侧目,就是李怀信的后脑勺,这人的反应相当敏锐,想必也是察觉了什么,否则不会连她说句话都谨而慎之的打断。
贞白道:“所以你才吓唬他?”
李怀信偏过头,目光扫过一片水田,轻飘飘落在贞白脸上:“没吓唬他,我就试试,若他心里没有鬼,听见送子观音能吓成这副德性?还敢说他不知道?!”
“应是有所隐瞒,不过,那个女人死得的确奇怪,她的肚子里,有股怨气。”
李怀信不经意踢到一块石子,砸进水田里,咕咚一声,溅起水花,他脚下一顿:“肚子里有怨气?”
“对。”
光凭这三言两语的对话,他已经脑补出了一段鬼胎撕开母亲的肚子,跳出母体为祸人间的场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