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家喻户晓,人尽皆知,众人再对其进行一番品头论足,有些站神鬼,有些站人为,最后添油加醋说法五花八门,就连祥云客栈的后院里,都有人剥着花生在石桌边议论,去送点心的伙计时不时还会插几句嘴,一唱一和跟说书似的。
李怀信倚在床头,闭上眼静静的听,不禁感叹这世间,真是无奇不有。
须臾,他睁开眼,抬起手,腕颈处有两颗血洞,比筷子细一圈,已经结痂。
他想不通,这是怎么伤的?
似乎是前夜,那女冠给他刮骨的时候,在最后一刻,腕颈传来锥心刺痛,仿佛被两柄利器洞穿。
李怀信阴郁的想:她咬的?吸血了么?
但当时意识太过混沌,他根本想不起来,如果那女冠要饮血的话,放她这样在外头四处游荡,岂不要出大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