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天淩对醒来会见着宋淩一点也不觉得奇怪,一边让侍女伺候着梳洗,一边想着昨晚未曾想完的事。
一切准备妥当后,不顾侍从们奇怪的神色,仰头对宋淩说,“随我去大殿吧!”
烈天淩说完这句话后,便再也没有令旁人觉得半点诡异的举动,神情依旧是那么高贵而冷艳。
金碧辉煌的大殿,目及之处皆是璀璨的金黄色。大殿中间没有一根柱子支撑,整个大殿却高达二三十米,精美的壁画,豪华的地毯,庄严的高座,任何一处皆是美轮美奂。
宋淩一览无遗的审视着四周,目光流露出赞赏。宋天淩瞥他一眼,轻声说道:“你看,着大殿里没人能看到你。”
的确,这些高官贵胄里,没有人的目光不是落在他一旁的烈天淩身上的,就连高座的那位也是一样。
烈傲风威严霸气的坐在那万人之上的宝座上,目光复杂的看着徐徐漫步着走来的第十五个儿子,但这样的神色只是一闪而过,随既就换上了圣神不可质疑的桀骜神态。冷然的盯着所有人,包括烈天淩。
烈天淩不是对容亲王仇视的目光视而不见,甚至目光流露出一丝蔑视。
尚且算是恭敬的朝皇位行了个礼,“儿臣参见父皇。”
“免礼。”
烈天淩淡淡的谢礼后,静静的站在原地,烈傲风同样眸光淡淡的往着烈天淩,声音低沉的问:“皇儿有事?”
“回父皇,如没人找儿臣的事,儿臣也想就此清净了。”
烈傲风不语,静静的看着容亲王一眼,容亲王立即就站了出来,一脸悲戚的向帝皇躬身行礼的喊冤:“皇兄,你要给臣弟做主,给您的侄女若颜做主啊!”
偌大的宫殿依旧是那么安静的掉根针都能听见,很显然,帝王在等着容亲王继续说下去。
“若颜昨日下午路过十五皇子的灵天别院时,年幼失言了两句,却被十五皇子烧毁了半张脸,昨夜偷偷自杀未遂,如今连饭都不肯吃了,简直生不日死,还请皇兄做主啊!”
满堂哗然,倒是烈天淩看也不看一旁已经跪在地上声泪俱下的老亲王,都五千多岁的人了,还能哭的这么恶心,真是惹人讨厌。
帝王清咳一声,满堂立即寂静了下来。帝王微微皱眉的望向一脸无所谓的烈天淩,问:“皇儿怎么说?”
“活该!”
听到这话,老亲王立即恼怒蹦跶了起来,目光凶狠的对着烈天淩,“你简直就不知悔,太过分了!”
大臣们噤声不语,帝王冷淡看着眼前的一切,只是神情越发威严了起来,重复的再问了句:“皇儿怎么说?”
烈天淩面不改色,回答依旧:“那丑女人活该。”然后转向容亲王,目光嫌恶不屑的扫视过去。
“想告状就不要让人抓到把柄,依她昨日的话,若不是念着我母妃的忌辰,我可以让她死一千遍。我不找你们麻烦你却来找我麻烦,你们父女都一样,一对蠢货。”
容亲王目光喷火的瞪着烈天淩,保留着最后一丝理智没有冲上前去撕了烈天淩,口中却是咬牙切齿道:“你再说,我现在就杀了你。”
“杀我!你还不清楚你是什么身份吧?等你坐上了你前头的高位说这话才有用,你和你女儿一样没有脑子吗?要撒野也不看看在什么地方!”烈天淩此刻的那股威严竟与高座那位相差不了多少。
容亲王间烈天淩此刻的威严,顿时觉得口误,转而对烈傲风行礼道:“皇,臣放才一时恼怒才有所失言。”
烈天淩冷哼一声,“不错嘛,作老子的总算比女儿清醒的快,至少还知道收敛。容亲王,我这就把话一次性说清楚了,不仅是你女儿,哪怕是你敢在我面前辱骂我母妃,我一样不会饶过。我母妃纵是魔族的平民女子又如何,既然人是父皇娶的,就容不得尔等质疑。你女儿也二十三岁了,再怎么无知也不会到连基本的家教都没有,连帝王的妃子都敢诋毁!如果真没家教,我就替你教训一番,区区一个郡主以下犯上后你还敢叫冤!莫非你真觉得容亲王你大过天理,大过我父皇,这南海国还不至于由你容亲王看得顺眼来。”
容亲王虽怒火中烧,但的确是他那骄纵女儿诋毁已逝皇妃在先,所以对于烈天淩的话一时也不好反驳,但仍不甘心道:“那十五皇子也不该下那么狠的手!”
烈天淩又是一声冷哼,“狠?若按照南海国的规矩,辱骂皇族你女儿可要贬为庶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