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晚上都会在这里的。”说着,胖子又抹了一把汗。
尚英觉得很奇怪,似乎胖子脸上的汗永远都流不完,而且现在似乎还流得更欢了。
“很好。”左丘只淡淡地对他说了这两个字,就和尚英、孙言走了进去。
胖子此刻却觉得不好到了极点,他看着三人走进了青楼之后,马上转头就跑,却不是跑回赌坊,而是往相反的方向跑,他很清楚若现在不跑或许就再不会有跑的机会了。
本来胖子就连走路都显得很困难,可现在他却是在拼命,居然很快就已经跑出了小镇。
胖子转回头看着夜幕下点点灯火的小镇,脸上的神色终于显得轻松了一些。
“你好象急着要离开这里,不如坐下来歇一歇,好吗?”
胖子听到这声音就开始苦笑,他想不到居然这样还是逃不出这个人的掌握。
“我……我并没有告诉他们这是你要姚九做的。”胖子舔了舔发干的嘴唇,转头看着那人说道。
“哦,所以你就让他们去找姚九了,”那人语气很舒缓地说道,“然后再让姚九说出来,这样就和你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胖子只有苦笑,那人居然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
而让胖子觉得最苦的是,很显然那人从一开始就已经跟着他们了,甚至很有可能在赌坊的时候他就已盯住了自己,自己根本就没有辩驳的余地。
“你总是很喜欢赌,每天都看你这个样子,我也忍不住想要和你赌一赌了!”那人笑了笑说。
“赌什么?”胖子看了那人很久,终于咬着牙问道。
“你好象很紧张。”那人很轻松地望着胖子,关切地说。
胖子却没有说话,他只一动不动地注视着那人,就像他随时都会从自己的视线中消失一样。
那人终于不再笑,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们就赌,是你的脑袋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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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英几乎已经把整个青楼翻了个个儿,连每个姑娘的衣服都已经从箱子里一件一件地扔了出来,但还是找不到那帮泼皮的踪影。
“死胖子,居然敢骗我们!”尚英气呼呼地看着楼上楼下目瞪口呆的姑娘们和嫖客们,简直想把这楼给拆了。
“走。”左丘的脸已经变得很难看,他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回赌坊再跟胖子赌回刚才那一局!
“哎,你们几个把这儿当作什么地方了?!”老鸨站在几个打手身前,脸气得比墙还要白。
“怎么忘了还有这个人!”孙言一拍脑袋,目光对准了老鸨。
尚英和左丘都有些茫然,怔怔地望着孙言。
“若那帮泼皮真的每天都要来这里,你们说谁应该最清楚!”孙言解释道。
尚英和左丘恍然大悟,也把目光对准了老鸨,居然就像一群狼在盯着一只羊!
“老娘脸上有字吗,”老鸨简直要气得发疯,指着三个人大叫道,“来啊,先把男的绑起来,女的给我送到楼上去!也不打听打听这是谁的地方!”
她的话刚说完,打手就马上冲了上去,不过几乎就在他们冲出去的时候,他们就又都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飞回来的。
左丘拍了拍手,不屑地看着老鸨,“就这几个吗?”
老鸨看了看躺在地上痛得连声音都出不了的打手,却忽然像炸开的栗子一样笑了起来,“啊哟,和几位逗个趣嘛,何必这么认真呢?”
“我没有认真。”左丘淡淡地说,他若真的认真起来,恐怕老鸨此刻就怎么也笑不出来了。
“你刚才说要把我送到楼上去做什么?”尚英忍不住问道,老鸨的神色简直尴尬到了极点。
孙言却差一点点就要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只知道,如果在自己那个时代,像尚英这种笨美女一定是所有不良少年眼中的小肥羊!
左丘似乎发现了孙言的一样,瞪了他一眼,对老鸨说:“我们只想找几个人。”
老鸨终于舒了一口气,对着整幢楼大喊道:“还看什么,该做什么做什么去,少一两银子老娘要你们的命!”
整个青楼立刻重新喧嚣起来,老鸨满意地听着这种嘈杂,就像在听银子相互碰撞的声音,满脸堆笑地走到左丘面前,“几位要找人早点说嘛,何必发那么大的火呢!不知几位要找什么人啊?”
“是不是有一帮泼皮每天都会到这里来?”左丘直截了当地问道。
老鸨脸上的笑瞬间凝固,紧张地看了看四周,几乎像是要瘫在地上,“几位,借……借一步说话!”
说完,老鸨匆匆忙忙地引着三个人走进楼后的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