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风长老急道:“徐公,这魔人说什么,是不是你带走了秋白?”
沈浪又一惊,没想到自己隐瞒的秘事,在这个关口被仇人捅了出来,只得无奈道:“风长老,此事说来话长,在下日后一定好好解释,给玉罗宫一个交待。”
“不过”沈浪指着那光罩中的三人,“最好将这三人杀掉,否则留多一时,便有多一时的危机”
风长老躇踌数声,犹豫不决,那林作则见状,眼睛一亮,笑道:“哦,玉罗宫的道友,本长老知道了,原来是那个小辈,偷了你们玉罗宫的美人啊”
“嘿嘿,说不定那位美人,现在已经被他奸-杀后,毁尸灭迹了……”
“胡血口喷人”
沈浪怒驳一声,只觉得这个关头,实在大意不得,忙解释道:“凤秋白此刻在一个安的地方,其实是在下拖累了她,不过在下保证,她在那里绝对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凤长老也是大惊,面色早已阴晴不定,“徐公,到底你把秋白带到哪了,现在这个时候,赶紧明说了吧”
沈浪长叹一声,气苦道:“风长老,难道你还不信我么,现在是什么时候,你们还不赶快诛杀敌手,万一逃了出去,玉罗宫后患无穷”
“什么后患无穷玉罗宫的诸位道友,剑仙门与贵派同是名门正派,你今晚救了我,剑仙门对玉罗宫只有恩情,哪来的后患……”
说到这儿,沈浪只觉得越搅越乱,他融合了妖王元神,本来就性情大变,这种关口,能够耐着性与林作则多辨了几句,已经是极限了。蓦的,他心神不宁起来,也不知是体内的妖王元神出了岔,还是性情发作,不禁怒吼一声,浑身杀气激荡不已。
而处在几大或攻或守阵法中的玉罗宫门人,听到此处,也纷纷信了那林作则几分,对沈浪生出疑心,再加上沈浪的不正常反应,疑心便越来越重。
“唉,没想到徐公为人正经严肃,背地里,却拐带了凤执事”
“表面恭敬,背地里干坏事的恶人可不少呢。”
“正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我们是否应该将徐公擒下,问出凤执事的下落?”
……
众人正议论着,那傅姓两姐妹却十分着急,这段时间,她们与沈浪接触最久,也最了解沈浪的为人,所以即使在这种众人疑他的时刻,她们也绝不信,只是口中喃喃道:“不会的,不会的,徐公这种人,怎么会拐带了凤执事呢”
正在这时,同在‘御仙荡魔天星’大阵中的玉罗宫长辈,同时也是对凤秋白最关心的人,岳秋溟。她看着沈浪,面色不定,也说不出个喜愁来,只是沉声道:“住口,无论真相如何,这种时候,你们不关心凤执事的安危,反而来嚼舌根论有无,岂不羞愧”
岳秋溟声色俱厉,以自己的辈分和身分,顿时压制住了在场的众多玉罗宫门人,最起码,她们不会乱开口猜测了。
不过,‘血杀九幽’大阵中,与沈浪相交最好的梁剑秋,却摇头叹道:“徐公也真是的,那些玉罗宫的女,个个面目可憎,看之乏味,怎么却与她们缠在一起,以后你可要倒大霉了”
其他门人也纷纷响应道:“师兄说得不错,这些女,便是脱光了送上门来,我们也不敢收。”
又有人洋洋得意道:“你们师弟不懂,就是脱光了送上门,再爬到你身上,用舌头舔你胸口,我们也不敢要…….”
……
“呸呸呸呸胡说八道。”
乌神宫的门人这么一调侃,顿时让岳秋溟面上无光,她怒驳后,想都不想,便调转了‘御仙荡魔天星’大阵的攻击方向,指向了对方的‘血杀九幽’大阵。
那乌神宫门人见状,纷纷噤声,这倒非是他们怕了玉罗宫的人,而是本能地觉得,与女争论,无论结果如何,总是要吃亏。这个道理,那宫主荆太初,可是时时用亲身体验教导,而他的亲身体验,便是从凤九钩处得来,也是相当有道理。
…….
云层中。
“风长老,我们到底是动手,还是?”
操控嗜血魔神剑的长老不解地问道,因为那头地魔道出的事情,不仅与玉罗宫的清誉有关,也与他们对‘徐公’的印象有关。
“这个??不管如何,擒了他们先。”
风长老答应道,但心里却没什么底。
虽然她们都是元神级别的修者高手,可是那金莲宝衣罩下的那头鹿妖和林作则,很可能是分神期的高手,离元神级别也只有一个境界的差距。
尽杀他们倒不难,但要尽擒他们,倒有可能做不到。
正当这时,沈浪见众人疑他,不禁心情烦躁,怒吼一声,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杀心了。
只见他拍动骨翅,当即化作一道迅不可及的流光,笔直地射向光罩内的林中则。
他恨剑仙门,更恨林康,又见眼前的林中则谎话连篇,造谣自己,不当场杀他,泄了心中的恨气,只怕以后修炼时心魔觊觎,艰难无比。
修者修炼,讲究的是一个水到渠成,以及心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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