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呢？”
她轻轻地问。
凤以泽眨了眨眼，有些意外清欢会这样问。
“然后，我到了这里才半夜，就给梓阳打电话让我开了门，等你起床。”
“那你怎么不叫我？”
“你昨晚睡得晚，我想等你多睡会儿。”
“你没睡？”
“我睡不着。”
门内门外，两人一问一答。
清欢抿唇笑，低头看着他手里的花，“还有话要说吗？”
凤以泽很认真地声音说，“清欢，做我女朋友吧，我喜欢你，会一直珍惜你对你好。”
“我以为你一直都不会说。”
清欢抿抿唇，夺走他手里的玫瑰花，放到鼻子前闻了闻，很香。
很纯的香味。
像面前这个男人一样。
凤以泽怔了一秒，反应过来后欣喜的一把将她拥进怀里，“清欢，我早就想说了，只是怕吓到你，才一直没说的。”
“那你现在怎么不怕吓到我了？”
清欢被他紧紧地抱着，心里又甜又暖又感动。
凤以泽的声音响在她耳畔，“我昨晚看见三哥都跟清灵告白了，就想着今天是个好日子，然后你这些日子跟我在一起也好像不讨厌我，所以，我就来了。”
“傻子。”
清欢笑骂。
眼眶莫名的就湿润。
凤以泽笑着接受，“嗯，我是傻子，早就该跟你告白的，清欢，你答应了是不是？我没睡觉，你是睡了觉的，应该不是脑子不清醒对不对？”
清欢推开他，然后丢下一句“你再早也没我早。”
拿着玫瑰花转身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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