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说了这么多,确实是想让听我的话”。“魏金嘴”又是叹了一口气。“不过,我现在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没有骗的意思。到了如此境地,难道我还有什么骗的必要吗”?
“呵呵,我猜,接下去就会讲听话的好处了是不是”?魏索不屑冷笑。“说来说去,这都是的一面之词。什么‘程式’,什么‘程式’的阴谋;什么轮回,什么轮回的终了之局……对于这一切的一切我都没什么实质性的概念,反正就当是在可着劲的吹。
至于为什么要来骗我这并不是我需要考虑的事,老子没这个兴趣,也没这个义务往这方面去想,反正老子不动如山,只要不信所说的每一个字也就可以了,嘿嘿……”
“要如何才能够相信我……”
“无论如何也不会相信,说破了天老子也不会相信,嘿嘿……”
要不是“魏金嘴”只剩下了一颗头颅,几乎就此暴走。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如此的固执,为什么如此的冥顽不灵?如今穷途末路已到了最后摊牌的时刻了,我也只剩下一口气了,就不能够信我一次,就不能再给自己,再给这个世界一线机会吗……”
“又来危言耸听”。
魏索纹丝不为其所动,撇了撇嘴,回身找了一块岩石坐了下去。他的坐姿比较奇特异于常人。并不是整个屁股接触到石面,而是分开双腿“戳”于岩石尖锐的边角处。没办法,这是胯下之物太过巨大应该付出的代价。平日里可以睡下绝不站着,可以站着绝不坐下,此时为了装逼也只能勉为其难,好在对此他早已练就一功了。
“嘿嘿,究其根本其实也得怪自己,这老不死的做人心机深沉,又太不光棍。说有什么事嘛尽管开门见山好了。偏偏要七弯八拐的去学领导,又是煽情又是恫吓的。学嘛又学不像,反而惹火了老子。明确告诉,老子跟那水桶粗细,兴奋起来还会膨胀的巨蟒是一模一样的。不光是后脑勺,全身上下生的全都是反骨,最不愿意听的就是领导的话了,领导说一,我偏偏说二;领导说要往东,我偏偏要往西。看,这不是逼着老子与对着干嘛……”
“没有没有,我真的没有学什么……领导”!“魏金嘴”尖叫出声,差不多都有些语无伦次了:“我承认……我一时情急。为了说服言语中确实有着一些煽情与恫吓的成分,可是……知道的,知道的。知道我老底子是干什么的,我只是借鉴了一下‘神棍’的做派……我可以对天发誓,我现在所说的句句是肺腑之言,一定得相信我,一定得相信我……”
魏索不由得“噢”了一声:
“只是借鉴了一下‘神棍’的做派……这倒是奇怪了,难不成领导与‘神棍’是一个德性的”?
“我只是个‘神棍’。没错。我只是个‘神棍’而已……一定得相信我,一定得相信我的话……再怎么说。我也算是先祖辈的,听我话是不会吃亏的……”
接触到“魏金嘴”凌乱中带着些许疯狂的目光,魏索摇了摇头无奈地叹了口气。
“唉,不管是在学领导也好,是‘神棍’的本真演出也罢,反正这两个角色都不是我所能够参悟的,要我相信,继而听的话难度实在太大。不过,既然现在捧出了祖宗的‘牌位’……那我就给一个机会好了,先拿出是‘魏金嘴’的证据来”。
“我当然是‘魏金嘴’了,难道这还需要证明吗”?“魏金嘴”的眼神变得有些茫然。
“这当然需要证明了。无端端地认个便宜老爹还可以去怨我老娘,认个祖宗回去该怨谁?当然得慎重了。好的,看来证明不了自己,可以收起‘牌位’去死了”。
魏索当即“一锤定音”,说到底他还真担心“魏金嘴”能证明自己呢。
“不,不,让我先想想”。“魏金嘴”不由得大急,一颗头颅疯狂的摆动。
“对了对了,老底子我老魏家祠堂里应该是有族谱的,只要去翻查一下就知道有没有我这号人了。虽然这也证明不了什么,可是对族谱中的……列祖列宗我还是有些印象的,我背出来可以去一一对照的呀!到那时就知道我所言非虚了……
还有还有,先前我还没留意呢,其实我长得非常相像……这可不是我随口乱说的呦,如果仔细观察我的眉梢眼角,简直就像是从一个模子里印出来似的。由此可见,千真万确,绝对绝对是我魏家的子孙无疑,我们是有血肉亲情的。正所谓血浓于水……”
魏索愕然半晌哭笑不得,摇头笑骂道:
“麻痹的这老不死的神棍,空口白牙的简直比领导还牛逼,算是服了。祠堂?族谱?都多少年的老黄历了,跟我扯这个?别说老子从来没有见过这些东西,就算有,也早被老娘发火烤肉串烤鱿鱼了。说我长得非常相像?开什么玩笑!老子全身的血气是往下走的,需要供养的目标大……异其趣,以至于一张脸皮包骨头的那叫棱角分明,既不像爹也不像娘,像?去麻痹的……”
“魏金嘴”顿时苦了一张脸,但接下去却听得魏索继续说道:
“也别泄气,要证明是‘魏金嘴’,要证明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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