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颜感激的对裴縙点点头,随即门便被关上了。
宁颜扶着爹在床边坐下,擦干眼泪“颜儿很好!颜儿是来救爹爹的!”
“颜儿,我知道你是好孩子,可是从这里逃出去还要带上我这个半死不活的老头子谈何容易啊!”拿开宁颜的手又是一声叹声。
“不管有多难颜儿都不可能放着爹不管的!”
“爹老了,对那些尔虞我诈的事也太累了,爹现在唯一不放心的就是你啊,爹知道你是个聪明的孩子,但是......都怪爹以前太护着你了,过犹不及啊!如果那时让你一直跟着我学习些人情世故、心机伎俩,也不至于现在这般放心不下啊!”说罢便微微抚着宁颜的鬓发。
“爹,你在说什么?不要留下颜儿一个人啊!爹不喜欢尔虞我诈的生活我们可以隐居山里啊!”泪水再一次忍不住留了下来。
“就算我们有心归隐别人也不会放过我们,多事之秋啊!爹终究没法一直陪着你了……咳~……呃啊……”宁川说着便痛苦的翻到在地,双手撕扯着身体,面部狰狞扭曲,不住的抽动嘶喊着。
“爹,爹,你怎么了?别吓颜儿啊~爹!”门外的裴縙与柊叶也闻声闯了进来。
宁颜看着眼前痛苦不堪的爹爹一时间手足无措起来,对着门口的柊叶大吼“我爹这是怎么了?你们到底对他做了什么?”
“我……我……啊……啊…………”宁川还在抽搐,嘴了不住的喊着话,豆大的汗珠流下来,说句话都十分吃力。
“爹!爹!你说什么?你要什么?”看着他痛苦的样子宁颜的心也是一阵绞痛。
“看来是时间吃药了啊!叶儿,融在水里喂给他!”不知何时信天游已出现在门口,见此情况随手便递给柊叶一个白色的小纸包。
“你给我爹喂的是什么?”看着柊叶将那碗东西为给他之后便慢慢的不抽搐了,缓和了下来。
“这是罂粟粉,要知道救你爹的时候他身上有十几处伤痕,其中两处都是致命伤,就算伤口不致命,日夜的疼痛也足以要了他的命!只有罂粟粉才能缓和伤痛!”信天游坐下看着她们淡淡回答道。
宁颜不语看着慢慢苏醒的爹爹“爹,你怎么样?好些了吗?”可是他刚睁开眼睛看见信天游便愤怒的瞪大眼睛扑过去,像是有血海深仇一般可由于体力不支又倒下了“你终于肯来见我了!来看我死没死吗?”
信天游看着地上喘息的人露出了怪异的笑容。“怎么了?宁兄?我来救你啊?”
“你……你这个畜生!别想用这种卑劣的方法牵制我!”宁川说着又不住的喘息咳嗽起来。
“这话怎么说?要没有这罂粟粉你早就痛死了!”信天游别过脸淡淡道。
“爹,怎么回事?罂粟粉到底是什么?”宁颜看着自己的爹爹因痛苦而有些狰狞,一面上前搀扶一面问道。
“是毒药啊!!”宁川强撑着身子瞪着眼前的‘刎劲之交’,心里也不知问了多少回为什么,可是谁能给出答案?
“罂粟粉为药用可以镇痛,但是,经常服用便会使人产生依赖,每次服用如同饮鸩止渴。”柊叶收拾着药碗淡淡的说着。
“不过,纵使这样你也得不到兵符!它会和我一同埋葬!”宁川摇着头大笑起来。
“一定可以治好的!一定可以的!爹!我一定会治好你的!”宁颜搀扶着眼前遍体鳞伤的爹爹,早已泣不成声。
“没用的!但是你若是能告诉我兵符在哪的话……我可以一直为他提供罂粟粉延续他的生命。”信天游看着宁颜正色道。
“很可惜,她什么都不知道!”宁川忽然轻笑起来,“天游啊!天游,你怎么会变成这样?是我当初错看了你?”
“哼~是啊!你是错看了我!我也承认我是禽兽,那你这个亲手杀死妻子的人就是禽兽不如!”信天游站起身死死的盯着宁川反驳道,往昔的一幕幕都在二人的脑海中浮现,那些真相,那些他们都不愿提起的事。
信天游见宁川紧紧咬唇不语又转而对宁颜道:“对了,颜儿还什么都不知道吧!那让信伯伯来说说关于辕申雪尹的故事吧!”
“辕申雪尹?是娘啊?”宁颜喃喃的说着,忽然觉得面临一个巨大的谜团。
“住口!住口!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那么做!”宁川坐起身,带着哭腔,痛苦而愤怒,如同一道伤疤被生生撕开,血肉模糊。
“为我?我可没有叫你为了我去毒害病榻上的雪尹!你怎么下得了手啊!要说人面兽心你必要更胜百倍!”信天游目露凶光的逼近宁川狠狠道。
“所以你要报复我?为了雪尹而报复我?弄得我家不成家!”宁川对着信天游狂吼起来,一时间兄弟反目,家仇旧恨也通通摆在了宁颜的面前,还有那个真相难道就是这个?
“到底怎么回事?姐姐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件事离开家的?回答我?是不是?”一时间宁颜也变得激动起来,拼命的追问,她太需要知道真相了。
“颜儿,你别再问了,是爹的错,是因为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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