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天然颓然瘫坐在沙发上，他感觉自己的脑袋嗡嗡作响，心脏位置传来了无比剧烈的疼痛。
他一直以为，自己在世界上最在意的人只有涵涵一个，但此时，他的心脏跟当初涵涵成为大地使徒时同样疼痛。
直到现在他才明白，农场的核心成员，在他心中的地位早已经和家人没有任何区别！
两行热泪从他的脸颊滑落下来。
他是人类联盟总指挥，他知道自己的身份，他知道自己不能在外人面前暴露出任何软弱和情感，但此时，他的眼泪却怎么也止不住。
他关上了指挥室的大门，将所有人都赶了出去，瘫坐在沙发上一动也不想动，任凭泪水肆意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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