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开场名头,我看一些戏本子里有写,比如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岂容你这魔头放肆。”
“青松啊,我觉得吧,咱们要是这么说,肯定会被别人笑死,打架就是打架,扯那么多有的没的,你看那些多嘴的,无论大侠还是恶人,肯定就要吃亏了。”
茶摊外,长青嘴角微微翘起,朗声道:
“嗨!好你个魔头,光天化日之下,岂容你放肆。”
原本脸色苍白面如土色的婢女袭儿闻言,脸色突然变的有些古怪。
凝重的气氛顿时一松。
林甫轻轻叹息想着,罢了罢了,没一个正常的。
......
可是行侠仗义是需要本钱的,失去了大部分气机的长青还有什么,超出常人的力量与耐力,以及超出常人的敏锐感官。
当那个妇人一掌拍向长青天灵盖时,他便双膝跪地而滑,在铺满枯叶的官道上留下两道长长的痕迹。
身体仿佛一枚落叶,轻飘飘滑到对方身下,一剑上挑,这一剑自然而然用出了昔日剑府里学的撩云月,只是在这些岁月的冒险与看了黄老头山崖上的《天地一气》之后,他这一招便不再拘泥于形式,于是便有些下流。
葛梦花微愠道:
“哪里来的野小子,哪里来的野路子。”
长青在对方躲过这一剑后,就地一个打滚,翻身而起,笑道:
“我的确是野小子,不知婶婶可还喜欢。”
昔日的书院之花,名动安京城的传奇魔头,被无数人称赞过美貌,也被无数人唾骂过疯子,这些言语她都能接受,因为她承认,自己很美,自己更是疯子,但是她内心从没承认过,自己是一个婶婶,或许在许多女人心中都一样。
于是她从愠怒变成了盛怒,吼道:
“小子,我要让你死无全尸。”
气机从她的双脚蔓延入地面,地面上无数枯叶被气机震荡而起。
她一掌拍出,气机以手掌为核心迸发而出,数十落叶化作飞刀。
刺龙剑被长青舞成剑花,当落叶飞至眼前时,右手离开剑柄,长剑被其气机牵引,在半空旋转不停,长青双指连点在剑身之上,数息之间,已点出十数下,长剑飞快旋转。
落叶飞至面前时被长剑尽数搅碎。
那妇人对于长青这一手并未有丝毫意外,动作更没有丝毫停顿,落叶尽碎之后,她身体前掠向长青。
后者再点长剑剑柄,旋转的长剑划出一个半圆,冲那直线飞来的妇人飞去。
直线最终被半圆拦截,但是毫无意外,仿佛一颗砸向石头的鸡蛋,发出一声悲鸣后,刺龙长剑被对方一掌拍飞。
而此时,长青已经反冲向妇人,提气,呼吸,气流被他吸入肺腔,下沉至丹田,化为丝丝气力。
这些气力会同体内不多的气机,凝聚右手,下一刻,他挥出一道笔直的拳影。
当妇人看到长青此举时,脸上写满了残忍的意味,一个气机如此微弱,靠着灵巧招式的取巧之人,你的拳头能有什么稀奇。
于是她随意提起几分气力。
可却并未如她想象中的落叶与洪流相撞,而是令她诧异万分。
拳掌相交,气力迸发,她却退了两步,直到后续气机不断发出暗劲,才卸掉对方的力道。
她不经诧异地问道:
“这是什么拳法?”
近在咫尺的长青微微笑道:
“这是黄拳,意不意外,惊不惊喜。”
那妇人竟是破天荒妩媚一笑道:
“现在小孩子真是越来越顽皮了。”
长青嘴角微微勾弧。
左手再次握拳,拳落生风,妇人余光捕捉到这一拳,在两人面面相对的狭小空间里,拳掌再次相交。
三次
六次
血滴在满地枯叶上,被风吹成了胭脂。
九次
十次
灰色头发的少年眼神十分明亮,嘴角满是笑意,但他很难再挥出第十一拳。
对面的妇人也没有继续落掌,而是眼神难得地明亮。
“你的拳头里有剑意的雏形,有意气二字,只是可惜.....”
妇人的话尚未说完,眼神再次被浑浊与迷茫替代。
只是她的目光却不在长青身上,右手随意起势,满地枯叶如龙卷,顺着她的手缓缓盘旋,然后包裹着她的右手。
因为远处有一道破空声。
长青笑了笑,心想,看来她是没时间说完了。
随意捡起长剑,退到茶摊,将一张倒地的板凳扶起。
疲惫地坐下,重新用灰布裹好长剑,背负在后。
他摘下一枚被凝固的鲜血黏在手背上的枯叶,抬头便见那个林姓男子冲他歉意一笑。
长青随意摆了摆手,看着不远处一柄长剑破空如雷霆。
巨剑插入地面,溅起无数烟尘和枯枝败叶。
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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