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抱了抱自己的这位可怜师兄。
奶声奶气地说道:“以后研儿会疼哥哥的”
七岁的李常春泫然泪下。
所以你给我橘子糖,我便一生眼里只有你又何妨。
月色高高,繁星点点
梁玉研被那些年轻江湖子弟敬了些酒,双颊微红,走在林荫小道上,初春的天气,微微凉,很惬意,习武之人不似那深闺女子,自然享受这样的夜凉。
小道渐窄,前方站着一人,微风扯白衣,长剑伴孤影。
大师兄转过身来,和煦一笑:
“师妹还不休息?”
梁玉研憨憨一笑道:
“喝了些酒,今日见了那么多人,突然睡不着,师兄何故在此”
“如果师兄说是在等师妹,师妹信么”
“啊,师兄怎知道我会来此”
“不知,才等”
梁玉研双颊红似火。
前方树影婆娑,杜青松扶着李常春往梁玉研的住处走去,梁玉研是剑主独女,身份非常,住的是林海雅苑,自不是普通弟子能比的
来到那条林荫小道,竟有两人月下相拥,片刻后分离,白衣长剑潇洒离去。
李常春突然捂住胸口,杜青松狠狠地说道:
“真是月下狗男女”
“青松,不许这么说师妹,大师兄是兄长,这没什么”
“什么没什么,常春,难道你要等人家洞房花烛才觉得有什么”
“青松,你再胡说,兄弟就别做了”
“你……”
杜青松松开搀扶李常春的手,负气走远,可似乎又担心这小子身体,怕他做傻事,进退两难,寻了隐蔽处站着,告诉自己,留下来看看好戏。
李常春笑着走到师妹面前。
梁玉研原是准备折回林海雅苑,谁知转身便看到常春师兄,顿时有些慌乱,正不知该怎么解释,李常春便道:
“今日师妹成人礼,师兄还没和师妹吃酒呢。“
梁玉研如释重负道:
“常春你今天受了这么重的伤,不在院里休息,喝什么酒啊。“
李常春已经自顾自拿出了两个小瓷壶,这还是跟杜青松要来的,李常春是怎么也买不起这种小瓷壶的,三两银子呢,这种瓷壶一壶也就四两酒,胜在小巧精致,藏在院里最合适不过。
梁玉研接过一枚,瓷壶青青,入手温润,李常春自顾自饮了一口。
梁玉研陪着饮一口。
“师妹”
“嗯”
“你知道么”
“什么”
“你知道么”
“知道”
梁玉研轻盈退开两步说道:
“常春,你醉了,下次再说吧,好么”
李常春点了点头,望着那道渐渐远去的身影,已是泪流满面,不知何时,杜青松站在了李常春身侧,拍了拍兄弟肩膀。
……
人人都说李常春疯了,原本天天追着梁玉研跑的李常春不见了,只剩下从早到晚,对铁人挥剑的李常春。
这下杜青松更担心了。
又到了一月一次的月休,杜青松要回杜家一趟,好说歹说才被杜青松一同拉下山,只是免不了一肚子怨气。
“我要练剑啊”
“回来再练啊”杜青松朝李常春大腿上重重一拍。
“话说你怎么突然转性了,练剑这么勤快”
李常春揉着大腿,一脸怪异地看着这位兄弟,心想你莫不是龙阳之好?
“我想过了,以后不能再让师妹站在我前面,我李常春要有保护她的能力,所以必须练剑”
“可以啊,为女痴,为女狂,为女练出不倒剑”
“好湿好湿”
二人一路嬉闹,转眼下了天楚山。
杜家剑炉名动南诏王朝,只比那天下三大名炉略逊一筹。
当代家主乃是杜青松之父,杜邈之,据说当年杜青松的爷爷请了好多秀才先生取了这么个问文绉绉的名讳,不过杜邈之算是和文之一字毫无关系。
此时杜邈之站在李常春面前,足足比李常春矮了半截身子,李常春十分有礼地叫了声杜伯伯,身材矮小却满身狰狞肌肉的杜邈之笑着点了点头。
一旁的杜青松倒是比自己父亲略高,此时正一脸谄媚地说道:
“老爹,给咱兄弟搞吧剑呗”
杜邈之一拍桌子。
“搞什么搞,你赶紧给我搞个媳妇回来,每次回来都带着常春,不知的还以为你们两在搞什么,当初你说学了剑,腰间有剑,女人爱看,骗的老子我给你找门路,塞金银,你剑术练的不堪入目,媳妇也没整回来。”
一旁李常春大气不敢出。
杜青松扑通一声跪下,跑着父亲大腿一边磨蹭一边道:
“谁让咋们剑府出名的阳胜阴衰,除了师妹没几个能看的啊”
其父无奈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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