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青衣妇人,她的动作显得矫健非常,可刚要使孩子退出,奔马已至眼前。
围观众人不禁皆闭眼,不忍亲眼目睹这一桩人间惨事,想来这对母子定得命不保。
…………
可意料之中的惨叫声并没有传出,又一条身影就在千钧之际,闪电般奔至马车与母子之间,双掌前顶,撑在奔马的颈项之间。
这两匹骏马狂奔而来,本身之速加上冲势何止千斤?
可在此人面前却是四蹄顿滞,仰首嘶鸣,难做寸进。
众人睁开眼睛,这才瞧到一少年站在街心,双手前顶奔马。由于势太猛,上身衣破,双脚也是踏裂街上的石板,却是半步也不曾后退。
他身后半步便是那对母子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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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手之人,自是阿铁儿了。
方才亦是他的身体做出自然反应,饶是他劲大同虎,可这双马狂奔所带来的万钧大势是使他周身一阵麻颤。
但身后便是那二人,他只得抗,不能借着后退抵消来势,这下冲击甚猛,上身衣衫才破。
本来以阿铁儿体内的玄息虽能挡住奔马却未必能立于原地,幸得马儿本能的其有着一种畏惧,腿脚稍发软。
不过,即使这样也是甚是不易。
街中诸人哪里见过如此神人,稍愣片刻之后不知是谁人带头,叫好之声连同掌声响成一片。
兰兰反应过来也是立时奔上前去查瞧,方才她只是眼前一花,铁锅儿已不见踪影,现在见了,心中甚是后怕。
…………
“大嫂,孩子无事罢。”阿铁儿见马儿已服帖,瞧着关心于言表的兰兰微一笑,便转身对着那二人言,全未理会那驾车之人被反冲之势所致,而狼狈的摔在地上。
“多谢公子出手相救,余儿,不给公子磕头。”青衣妇人险还生,对这少年甚是知恩,当下跪倒在阿铁儿面前,拉着孩子一处。
阿铁儿自是急忙上前一步将二人扶起。
…………
又一阵脚步声响起,数十个家丁扮相之人飞奔了过来。
他们一到,叫好声与掌声立时静下来。
见那年轻人趴在地上,一众急忙上前相扶。
这一跤可是摔得颇重,那人满面红,似乎牙齿也掉下几颗,一众家丁锤心顿足,片刻之后方才醒觉。
…………
“哪里来的野小子,竟敢挡你少爷的路,啊………”可能这一跤也将那年轻公子跌醒了,清醒之后心中恼嗔无比,又见随从到,胆气熊起来。
用力推开扶着他的家丁,对阿铁儿大声喝说,气势却是少牙走风,说的含糊不清。
话刚说完,便见眼前身影一晃。
腹部剧痛传来。
竟被踹的飞身而出,带倒了一片家丁,咳嗽几声之后急忙用手捂住,怎知竟又吐出红迹来。
…………
恶叫花子罢,二世少爷也罢。
阿铁儿实在瞧见不得。
如今这公子王口便骂,他可顾不得此人是何身份,飞身上前便是一脚。
与工宁、秦合相处八日下来,阿铁儿武学大进,即使在这之前,他的身法也为二人所称,每次交手皆是凝神细防,又岂是这个公子能躲得过去?
“甚么东西,老子今日就揍斥你。”阿铁儿寒声说,这已是他留手。
他深知自己的拳劲,此人虽是可恶却无亡过。
…………
“你们全瞎眼了,给我上,尸首这个小子。”年青公子身出城中大门,一向是跋扈惯的,今日这苦头可吃的大了,直是平生大耻,也顾不得许多,当即使下人动手。
那些家丁稍一犹豫,他亦是张口大骂,只得对着阿铁儿冲过来。
二十来人一同发喊,有数人弄着长棍,一时之间威势倒也颇骇。
阿铁儿一笑,这些家丁比之张高的下人尚不如,亦不说比之小村中那些差兵了。
如今以自己的身手,败下这二三十人就不须半柱香时间。
自己已留手,此人要寻揍,怎能不使他如愿?
…………
“住手。”便在一人纵马而来,口中大声呼喝,吼声之中中气十足。
阿铁儿定睛细瞧,来人似有五十上下年纪,面色威严,须发斑白,可却是神庄矍铄,坐于马上的身躯也甚为朗踏。
此人一出声,这些家丁立时停下脚步,垂手而立。
路人也议论纷纷。
阿铁儿听得路人言语,面前这老人似乎在城中甚是出名,人人皆以徐家主称之,想来定是这安丘镇中大户世家的掌人。
…………
“二爷爷,这小子踹我,不将您老放在眼里,这城里谁人敢不敬您老的名声,您可得给孙儿作主啊。”那年青公子一见老者出现,立时跑到他马头之前泣声,一副受委屈的可怜样子。
“徐家主,此间出了何事,可需在下帮忙?”这时又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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